“大帅。”牧云川从身上拿出一张纸：“这是调令。”

牧璋看了一眼调令火气骤起。

“把人带进去。”牧帅命令李副官：“演习不结束所有人不许出入。”

话音刚落，山下传来炮声枪声。

“跟我来。”牧帅快速朝着高地走去，用望远镜看这远处的情况。

片刻后又将手中的望远镜给了牧云川：“说说你看法。”

“大帅，不到最后永远都无法定局，为时尚早目前来看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
牧璋转头瞧这自己的儿子：“你这话是放屁。”

空气似乎在这父子二人之间一下子就凝固了，牧云川冷了脸只是看着远处，仿佛身边没有人。

牧璋胸口快速起伏转头就走，没走几步又回来，很是无奈：“老三就你我二人，你也不愿意对我说句实话？在你心里我就这样不值得信任？”

“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？”牧云川直视着他，眼眸中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：“牧帅？父亲？”

牧璋知道终究是自己亏欠他的，若不是这层父子关系，他是一定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：“老三，你就这样恨我，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？”

“牧帅言重了。”

牧璋心里堵的难受，对于当初的决定说不后悔那是假的，过了很久他才语气平和道：“换做你，你要怎么拿下仝海。”

牧云川将自己的进攻计划细细说来。

牧璋听的眼神发亮，面带笑意，这个作战计划甚合他意，不可否认这小子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极准的判断力。

只是开口瞬间，脸上原有的笑意也变的愤怒：“也就是说，你知道你大哥一定会兵败，既如此为何不阻拦，让他按照你计划进攻。你就如此不作为，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弟兄去送死，可对得起你这身军装？”

“制定的作战计划已经交给了宾少、将。”牧云川一脸平静：“唯一庆幸的是这次只是演习，为了可以更好的事实他自己的作战计划，我已经被一纸调令安排了别的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牧璋想要说什么的，但终究一句话也没有再说。

牧云川继续道：“宾少、将能力还是很强的，只是误判了人心，不了解他的对手。比如他不了解仝将，再比如他不够了解您。无论是这次演习又或车内的女子，已注定了他的一败涂地。”

牧璋挑眉，这是他没有想到的：“在你眼里你大哥是这么看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