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面前的桌上,掏出两个金条铛一声拍在桌上。
半晌男人没有一点反应,仿佛听不到。
身后有众多美人看着,许史咳嗽壮胆,上手就去掀面具,“老子跟你说...........”
姜阿宁依在门外边,穆隽抬眼的一瞬,即便含笑,她仍然感觉到孑然的压迫。
他是运筹帷幄之人,沉寂的黑眸顷刻间冷戾。
“王,王爷!!”
穆隽视线越过跪地颤抖的人,站起走到门边,“府里没有糖了,叫七陪你去买。”
“嗯好。”
姜阿宁应了声,下楼的时候回头看着他关上门。
这里浓烈的胭脂味呛鼻,她长舒了口气,加快脚步。
“妈妈就是她!她敢在朝花楼里抢我的活,坏了规矩,您必须管!”
月儿趾高气昂的伸手直指姜阿宁的鼻子,下一刻手被人生生折断。
“夫人当心台阶。”
略过尖叫着逃窜的女人们,走出去夜晚确实有点寒,姜阿宁压了压衣领。
“你去买糖吧,王爷不喜欢太甜的,我在这等你。”
“夫人?”
姜阿宁抬手,七只好快步跑去。
走到河边蹲下,她伸出手点了下水面。
衡国远比卫国繁盛的多,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在北面。
生养她的土地,现在成为别国的附属。
远处传来寺庙夜半的打更声,有时候命运真是捉弄,那日她因拜佛逃过一劫。
求的是全家平安,可还未出佛堂就被告知出事了,让她快跑。
一切都变了,姜府燃起的火焰照亮了一片天。
她将弟弟藏在山中,自己出去引开追兵。
被强拖入宫后,第一件事便用了具烧焦的尸体假装弟弟。
成为贵妃后,她咬破手指,偷写了封信给孟哥哥。
三年了,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在一起,现在又在何处。
姜阿宁盯着晃动的水面发呆,她得努力点好好活,得找到弟弟。
只要弟弟还在,姜家就还在。
这半年来借用穆隽寻找消息,但都一无所获。
“你去。”
“那,那我去了啊。”
身后一个男人搓着手贴近,姜阿宁微微侧头,“小娘子在做什么,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看你是从朝花楼出来的。我们粗人,不进去就摸摸行不,便宜点呗?”
桥下人烟稀少,她歪头看着水里的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