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户喝酒。”

秦羡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，眼睛都睁大了，狠狠看向他，“司景寒，你让我去陪酒？”

司景寒冲她冷笑，“怎么，不是要回孩子吗？这点事情都做不到？”

秦羡倒退几步，喃喃着摇头，“我终究是没你狠……”

语毕，她倏地又笑了，尽管眼泪都还挂在眼角，秦羡冲着司景寒笑笑，“好啊，司少既然都这么说了，我哪有不从的道理。不就是一顿陪酒，能拿回我儿子，我万死不辞！”

“只是……”秦羡贴近司景寒的声音，用尖细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阵阵笑，“您可千万别后悔！”

司景寒心头似乎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，可他抓不稳，就这样隐没了，看着眼前的秦羡，他整个人都恍惚了几分。

为什么……再见面，会是这样拔剑张弩的画面？

五年了……磨灭了所有爱，剩下那些走投无路的恨，若是燃烧起来，该有多触目惊心？

他该恨她的，她害死了安念，害死了安念的孩子，可是为什么她也会用同样的眼神来看他？秦羡，你这个杀人凶手，凭什么！

司景寒心口钝痛，上前狠狠拽住了秦羡的衣领，“你这种女人，哪怕亲手送去别人床上，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。”

“可不是么？”秦羡咯咯笑起来，“你的狠五年前我就体验过了，现在这些都已经不痛不痒了。”

说完话她睁开眼睛，用那种疲惫麻木的眼神望向司景寒。

这副残破的身躯到底还能承受多少爱恨情仇？司景寒，我这辈子都已经不完整了，那我也不介意破罐子摔得更彻底一些。

司景寒幽深的目光里藏了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，她也不想去看懂，那双眼睛就如同狼群的首领将她锁定。秦羡觉得，她在他眼里死了无数次。

她挺着脊背，明明肩膀还在发颤，就这么摔门走了出去。

外面的人纷纷抬头，看见一个美女衣衫不整双眼带红地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，步伐极快，路过他们的时候留下一阵似有似无的香气，随后细长的影子便走远，大家纷纷猜测她是谁。

“背影看着好熟悉啊……”

“是啊，总觉得之前在哪看过。”

“话说她这么出来……莫非是总裁的新欢？”

“啧啧，可是看表情好像是跟总裁吵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