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暗卫该有的。”

“我不知阿砚是没看出，还是不在乎，但如今我是阿砚的妻，他也心悦我，我希望你能将你的心思藏好，像过去一样。”

“韩芸汐，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妹妹，若非无法，我真的不想你死。”

“所以，别逼我。”

扔下这一句，沈芙瑶转身便朝外走去。

却在转身那一刻，怔在了原地：“阿……阿砚！”

闻声，韩芸汐身子一僵，也抬头看去。

四目相对，江玄瑾的眼中一片冷意，只有在看向沈芙瑶时，微微放柔。

“朕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糕点，你快些回宫去尝尝味道。”

沈芙瑶迟疑了下，刚要说什么。

却在对上江玄瑾眼底的不容拒绝时，改了口：“好，那阿砚也快些回来，我等你。”

话落，她便往外走去。

同时，项南也带着守在冷宫中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。

偌大的殿内，霎时就只剩了江玄瑾和韩芸汐两人。

昨夜毒发的无力，让韩芸汐没有般办法动作。

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玄瑾一步步朝自己走来。

可不同于十二年前的心安，此刻，韩芸汐心乱如麻。

她忍不住想，刚刚沈芙瑶的话，江玄瑾可是听到了？听到了多少？他又是如何想的？

“主子，我……”

韩芸汐话刚出口，江玄瑾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。

“韩芸汐，你跟着朕有十二年了吧？”

“是。”

韩芸汐眼神落在他手中不断拨弄的玉串上，最后定格在他虎口的那道疤上。

那道疤，是江玄瑾为了救她，而被刺客划伤的。

当时太医说：“若是再深一点，王爷的手怕是就废了。”

那时的韩芸汐听到这句话有多后怕，后来就有多刻苦。

她日复一日的训练，成为暗卫中的第一人，将所有想要伤害自己和江玄瑾的人拦在了身前。

却没有人告诉韩芸汐，若有朝一日，伤害她的人变成了江玄瑾，她该怎么办。

这时，却听江玄瑾再问：“你可知，暗卫动心，是何下场？”

韩芸汐眼睫一抖，怔怔望着江玄瑾。

最后强撑这无力的身子，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跪下。

“暗卫动心，受骨鞭之刑，何时知错，何时刑罚结束。”

骨鞭，顾名思义，鞭鞭见骨。

过往曾犯了此错的暗卫，每一个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