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时候，正好苏巧巧和朱娜也从女厕出来了，张旺没有马上过去打招呼，他灵机一动，打算吓一下两个人，就悄悄在她们后面跟着。

“你姐工作的事怎么样了？”朱娜挽着苏巧巧的胳膊问道。

“已经办完了，多亏了张向远，要不是他爸帮忙，调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苏巧巧说道。

“张向远都开始让他爸出面帮忙办你家里的事了，看来张向远是真喜欢你呀。”朱娜羡慕地说道。

苏巧巧脸上泛起了红晕，红晕之下是掩饰不住的幸福：“他对我是挺好的。”

“那你做好当副市长儿媳妇的准备了吗？”

“今年过年他是想去我家来着，可是我没让。想娶我哪有那么容易，我得再考察考察他才是。”苏巧巧娇嗔道。

“见好就得收，他可是副市长的儿子，长得那么精神，又是京天大学的高材生，得有多少姑娘想要嫁给他呀。你要是不把她紧紧攥在手里，到时他变心跟别人好上了，你到时哭都找不到调。”

苏巧巧把朱娜的话听进了心里，她认为很有道理，确实不能把恋爱的阵线拉的太长了，不然真容易让煮熟的鸭子飞走。

朱娜忽然神秘兮兮地问道：“你跟我说实话，你们俩是不是已经那个了？”

苏巧巧没反应过来：“哪个呀？”

“就是……”朱娜趴在苏巧巧的耳边一说，苏巧巧的满脸通红。

“没有。”苏巧巧否认道。

“真没有？”朱娜不太相信。

“真没有，你别问了，烦人。”

张旺听了两个人的对话，心里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，冰凉冰凉的。一个人在走廊里站了许久。

吃饭的时候，张旺话很少，多数时间都在喝酒看苏巧巧，脑子里则像放电影一样，不断闪现苏巧巧与朱娜的对话，来来回回，一遍又一遍。

散场后，张旺喝的已经走路直打晃了，送他回家的任务就落在了方立斌的身上。

“立斌，你说权利真的有那么好吗？”张旺醉醺醺地问道。

方立斌不假思索道：“这还用说吗，当然好了。十等人不都说了吗，一等公民是公仆，老婆孩子都享福。别人不说，就说张向远吧，他爸要不是副市长，你觉得苏巧巧会跟他在一起吗？这就是权利的好处。虽然我已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