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了。”

壮汉拍了拍小心脏，松了一口气道。

张月儿则连忙说道：“大爷，你还记得刚才你是怎么晕倒过去的吗？”

老人顿了两秒，点了点头，突然抬手指着那个店员，气不打一处来道：“我记得正跟他吵架呢，突然眼前一黑，好在这个小伙子走了过来！”

说完，他再次抓住了张小凡的手腕，神色真诚的道：：“小伙子，谢谢你啊，幸好你救了我一命，要不然，老头我今天就得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。”

“小事一桩……”张小凡憨憨的笑了笑。

“真是他救的？”

壮汉看了一眼张小凡，他倒不是不相信张小凡能把老头子救活，而是觉得张小凡太不可思议了，这年头居然还能不计后果施以援手，实在太难得了。

这不像是一个傻子能有的品德和格局。

“当然是他救的！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他，小伙子，你救了我一命，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。”老人仍抓着张小凡的手不放，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，不报以谢礼，那就说不过去了。

“我没什么要求，这事不值一提。”

张小凡挠了挠头，事实上，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直接要钱，未免有点太俗。

张月儿却开口道：“大爷，我这弟弟今天来城里卖鱼，你看能不能帮忙……”

她并未把话说完，但老人知道她话里的意思。

“有多少鱼？”

“二十多条吧，都是野鲫鱼，个头很大，比农贸市场卖的还要大几倍。”张月儿连忙说道，不过她并未说味道怎么样，只是单纯想让老头把张小凡的鱼全部买了，算是报答张小凡，也省得张小凡拿去农贸市场卖。

如果拿去市场卖，懂行的人能闻出味道，估计一天下来也卖不掉一半，还不如让这个老头把鱼收了。

“这样啊……大志，你不是和朋友开了个饭店吗，可以把他的鱼拿去做菜，也算是帮他们的忙。”老头看向壮汉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
“没问题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！”

壮汉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，老子面前，他这个当儿子只有听话的份。

“大爷，谢谢你啊，你心肠真好。”张小凡不好意思的朝老头笑了笑，“那我这就去把鱼拿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
说完，张小凡转身就跑回赵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