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重伤的凤鸢。

只有司命随后冲进殿内，目眦欲裂。

……

凤栖宫。

天医正在殿内为凤鸢疗伤。

殿外，司命目光冰寒的看着萧璃和躲在他身后的素婉。

“萧璃，天罚降下，天道不容，你准备怎么交代？”

萧璃没答。

素婉一颤，拉着萧璃的袖子哀声道：“陛下，还是让我回凡间吧……”

萧璃这才回神，他收回盯着殿门的视线，满心烦躁的开口：“天罚已过，何须交代。”

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知悔改。”司命再崩不住脸色，咬牙切齿道。

“悔？”萧璃目光幽暗，“我看后悔的是你吧？”

“毕竟，当初只差一点，你就能成为她的天帝了不是？”

冰冷带刺的讥讽，让司命脸色突变。

萧璃凤鸢免费阅读这时，殿门一响。

天医涂瑜垂下头才能掩饰住自己哀愤的神色：“陛下，娘娘醒了，但目前不能打扰她养伤。”

萧璃眉一皱，最终道：“我之后再来看她。”

凤鸢虚弱的靠在床沿，本来如瀑的黑发被烧焦到只剩半截。

她的目光似乎能穿透殿门，只余一片哀凉。

涂瑜那句“您如今的身体根本不能受伤，如此一遭，只怕性命堪忧。”荡在耳边。

浑身都疼的凤鸢无暇再想，苦涩的闭上了眼。

半月后。

凤鸢在涂瑜的治疗下，愈合了皮外伤。

她正坐在院中吸取月华，一个熟悉的脚步响起。

她睁开眼，看到了捧着一壶帝流浆的萧璃。

萧璃将帝流浆放在她面前，这是月亮精华的凝结，但十分难以收集。

凤鸢一怔，还未开口，便听到他淡淡开口：“多谢你挡下那一击，否则我也无法完全护素婉周全。”

“……不用。”说完这句再无言以对。

只有心尖汩汩流着血。

凤鸢突然明白了凡间的一句诗：墙头马上遥相顾，一见知君即断肠。

像极了那含义：你虽近在我眼前，却原来我们的心早已远隔天涯。

凤鸢垂下眸，压抑着上涌的泪意问。

“萧璃，娶我这三千年，你爱过我哪怕一点吗？”

萧璃一怔，心中那股烦躁又冒了出来。

他转过身看向太渊殿方向：“我曾以为我喜欢你，但是……遇见素婉后才知道什么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