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,挂号单身份证。”
宋栖秊刚坐下,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,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。
她错愕几秒,把单子和身份证递了上去。
“现在能说话嗓子还是很难受么?”他转动椅子,取过棉签和手电筒,见她不答,便抬起头望向她。
宋栖秊的帽子、墨镜还有口罩都没有摘下,他轻叹声,“麻烦摘下帽子墨镜及口罩,说明现在的嗓子情况。”
“失声,说话、吞咽都会疼。”她说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。
她在娱乐圈多年,见过不少的极品男人,但眼前这个男医生,确实有些惊艳到她。
墨色的眼瞳藏匿于金丝框眼镜后,鼻梁高而挺,唇瓣很薄很薄。都说薄唇者薄情,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是否也是一样。
他起身,拿着棉签手电筒上前,“张开嘴。”
宋栖秊木讷地张开嘴,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消毒水味中混合着银色山泉,莫名地给她一种很好闻的感觉。她侧目看向桌面上放着的职务牌。
傅榆斯,主治医师。
傅榆斯,名字还挺好听的。宋栖秊在心里默默地说着。
傅榆斯给她检查完,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,回到位置上,修长的手指落在键盘上。
“问题不大,保险起见,还是挂水结合吃药会更好些。”
“好。”宋栖秊说完想起新剧的配音就在这几天,“挂水结合吃药大概一周内可以完全恢复么?”
傅榆斯停住打字的动作,抬头看向她,宋栖秊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瞳中。他的眸色很深,像是深夜的海平面,看上去风平浪静,实际上暗波涌动,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海底,再也见不到天日。
“工作需要?”他收回目光,继续打字。
“对。”
“少说话多喝水,一周内康复或许有可能。”每个病人的体质不一样,傅榆斯也不敢做出保证。
宋栖秊闭上嘴巴,视线投向窗外,余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。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念头,她竟想出要包养他的想法……
她甩了甩脑袋,把念头甩出。
彼时,手机又开始振动。
“小姐,你有电话来了。”她的手机随着证件一同放在他的办公桌上,傅榆斯提醒她接电话。
宋栖秊看到来电显示是宋家老宅就头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