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能吩咐人去针线房拿新衣裳,想来在府中有些地位。
再次见到阮棠,乌溪脸色有些怪异,盯着阮棠看了好一会,才说了句,“你说吧!”
阮棠又说了五个药酒方子。
乌溪一一记下。
心里还回荡着府医夸赞的话,说那药方开的好,若是分量把握恰当,药酒定会赚的盆满钵满。
更别说阮棠这边还有好几个。
他去见过爷,爷让他把人留下,多问些药方出来。
轮到跌打损伤药方的时候,阮棠沉默了。
乌溪心一紧,定定的看着阮棠。
阮棠想了想才说道,“不知道我能不能卖几个药方?”
“……”乌溪不语。
“我们母子逃难到凉州,身无分文,实在是走投无路,才想着卖方子保命,我价格也不高,十两银子一个药方!”
如今才十一月,还有最寒冷的十二月,到时候不管粮食、布料、棉花都会暴涨,她手里必须得有点银子。
那样子不管何时何地,都能换来吃的活命。
“这个我得去问问爷!”乌溪说完,让人给阮棠、小可母子准备一间屋子住下。
还让韩婶照顾母子两人。
阮棠、小可住进了袁家的下人房,房间里还烧了炕,干净、柔软的被子,塞了干花的枕头。
一应用具很快就有人送来。
韩婶给阮棠倒了茶水,还让小可吃糖。
小可局促的靠在阮棠身边,大气不敢出。
“吃吧,一会睡觉的时候,漱漱口口就好!”阮棠端着茶杯温声。
面黄肌瘦,但却有几分傲骨和优雅姿态。
韩婶瞧着,心道不亏是个懂医术的女大夫,这气度就是不一样。
小可拿了一块糖,递给阮棠,阮棠摇头,示意他自己吃。才小心翼翼的塞到口中,甜的他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阮棠小口小口喝茶。
她在等,等乌溪拿着银子过来,问她买药方。
不过她没想到,来的不止乌溪一个人,还有一个年纪略大的老者。
“这是连大夫!”
阮棠了然。
这是怕她胡说八道。
而乌溪则当作阮棠的面打开了一个锦盒,里面一个个银锭。
阮棠微微松了口气。
连大夫倒是问了句,“听说娘子精通医术?老夫前来讨教一二”
“不敢说精通,略懂皮毛罢了!”阮棠谦逊道。
“娘子贵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