亵玩,可乡野村妇不懂用量,生生下了一整包。
原主就是这么被药死的!
宋知许伸手凝聚灵力,可枯柴棒一样的指尖掐了好几个诀,却连最简单的灵力都使不出来!
突然,砰的一声,破旧的木门被一把推开!
尖嘴猴腮的赖老四舔着一口黄牙,狞笑着走进屋来,就着窗外的月光往床边走去:
“小美人儿,等急了吧?哥哥这就来满足你!”
他猛地一掀被子,可床上空无一人,唯有余温!
“去死吧!老变态!”消失的宋知许从门后闪身出来,手里举着的正是门上的木栓!
……
“哭什么哭!说了多少次,你姐和野男人跑了,不要你们这几个拖油瓶了!”
“不可能!你胡说!”小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,还强撑着故作坚强,“是不是你这个老妖婆把我姐姐藏起来了?!”
破锣嗓子女人不耐烦起来,高高扬起巴掌来:
“你们那短命鬼老子娘死后,一个个吃我的住我的,还敢这么跟我说话?不教训教训你们,都不知道我是你们伯母了!”
哐一声,门被从外面踹开来。
“你动他们一下试试?”
门外的宋知许挺着大肚子,头发散乱,手里提溜着一根木栓,还正往下滴着血!
她眸光幽深,脸色苍白,可是站得笔直,便是一个瘦弱孕妇,也叫人看了便生胆寒!
小包子们一口一个姐姐哭叫着扑上来,宋知许瞧着他们哭唧唧的样子,便想起自己前世一手带大的师弟师妹们,心里一软。
既来之则安之,前世她修行多年,眼瞧着便得道飞升,却爆体而亡,如今来到这里,应是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
只是没了灵力和修为,叫她有些不适应。
她伸手揽过小包子们,叫他们躲在自己身后,直直瞧着眼前的伯母,手里的木栓紧了又紧。
伯母被宋知许的眼神吓得一哆嗦,又回过神来,恶狠狠掐着腰:“你这小贱人,还敢回来?!不知道又跟哪个野男人跑了,被人家玩了才回来!我家不欢迎你这种伤风败俗的野鸡,给我滚出去!”
宋知许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还当她是原主那个软柿子呢?
她掂了掂手里的木栓,身体一阵乏力,腹部也隐隐作痛。
药效未过,这具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