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有需要，给他打电话。”

舒棠：“……”

她的驴……

“谢谢纪教授。”

男人走了，并且头也没回。

舒棠看了他的背影好久，久到方怀那张面瘫脸出现在她面前时，她都没回过神。

方怀提起一盒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，“有一家减肥药想找你代言，这是产品。”

女人裹着针织外套进门，方怀关上门跟着她进来了。

“减肥药？”

舒棠坐下来倒了杯水，长腿往茶几上那么一放，修长笔直。

方怀面无表情的点头，“嗯，你是舞蹈家，身材好，找你代言减肥药事半功倍。”

“瘦和身材好是两码事，干瘪如柴和凹凸有致能一样么？”舒棠拍了拍自己傲人的胸口。

方怀：“……你只管代言就行，代言费非常可观。”

舒棠都懒得理会，“不。”

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拒绝，方怀继续劝说：“这个代言成了，你今年的开销都够了，你可以再混吃等死一年的时间。”

“不。”

“我可以想办法再让他们涨三分之一。”

舒棠坚持初衷，“我不。”

“怎么呢？你不是爱钱么？这又开始视金钱如粪土了？”

减肥药保健品这些东西，几乎都是暴利，一旦拉成赞助投进去一笔，那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了。

舒棠伸出自己柔美无骨的手欣赏着，“那点钱我辛苦一下跳个舞就赚回来了，万一不好用，那我的名声岂不是臭了？”

“你以为你现在的名声有多好？一个女二号你都要被骂到垃圾堆里去了。”方怀直言不讳。

“垃不垃圾堆我不在意，我只在意会不会把自己名声搞臭。”

方怀皱眉：“你不要忘了，你曾经的名声也是我给你的。”

舒棠理直气壮，“既然给了那就是我的，再说下去扣你工资。”

方怀：“……”

臭老板！

第一回合，方怀败北。

☆

眼下，临近年关，晏城的夜晚处处都泛着红光，张灯结彩。

没有烟花爆竹的新年，仍旧能感受到年味。

舒棠裹着棉袄骑在小驴上，小矮驴驮着她在后花园里哒哒哒的小跑着转圈圈。

方怀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准备年货。

女人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，驴头露出来了，她也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，又美又甜。

她并没有发朋友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