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恭敬如常，“陛下，微臣愚钝，不敢妄自揣测圣心！”

顾墨寒在她面前总是自称为“我”，但白慕歌不敢逾越半步。

“慕歌，我倒是希望你能多揣测揣测我的心思！”将白慕歌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，顾墨寒眸光晦暗，意有所指道。

他眼眸幽深，目光太霸道，还带着强烈的侵略性，这不该是一个天子看臣子的眼神。

白慕歌不敢直视顾墨寒。

“陛下，你是君，末将是臣！”

不管顾墨寒是什么心思，白慕歌作为臣子，君臣之礼就需要时时谨记遵从！

“慕歌，不是这样的！以前，我们一起习文练武、嬉戏玩闹、同桌用膳，甚至同床就寝……”

将白慕歌的手牢牢抓在手中，顾墨寒神色热切，“我希望，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的亲密无间。君臣之礼，在我们之间，全然不需要！”

握着白慕歌柔若无骨的手，顾墨寒心中痒痒

他不禁垂眸细细打量，她的手白皙细嫩，指尖圆润，指甲颜色粉淡，握在手里柔软的像摸着一块豆腐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将军该有的手，反倒像闺阁里的千金才有。

顾墨寒心生异样，惊叹道，“慕歌，你的手真好看，像女孩子的手！”

白慕歌心中大惊，清冷的面容，闪过一丝慌乱，迅速将手抽离了出来，背在身后，“陛下莫要开玩笑，微臣一男子，手怎么可能会像女子的！”

“陛下，当年，是臣年幼无知，不知礼数。陛下不曾怪罪微臣，实属万幸。如今，陛下贵为天子，臣万万不敢再有半点逾越，还望陛下恕罪！”

见她一副噤若寒蝉、急切的想要划清界限的模样，顾墨寒剑眉微蹙，心中甚恼。

心下却又烦恼，不知该将她如何是好？

顾墨寒知道，他对白慕歌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，却该死的无法忽视！

她，芝兰玉树般的人物！自己怎该有那般龌龊的心思？

顾墨寒的心情十分矛盾。

氛围变得有些尴尬，白慕歌感觉置身火烤，顾墨寒看她的眼神太过热切了，让她想要逃避。

“咳咳。”白慕歌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，“陛下，若无其他事，臣恳请退下！”

“马上就到午膳时间了，慕歌，你陪我下盘棋，午膳就在宫中用！”

顾墨寒眸光微闪，他并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