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，语气中多了一丝遗憾：“嫁于你之后，便再也没有吃到过。”

陆久辞倒茶的手一顿：“用完午膳我便带你去买。”

说话间，小二将小食端了上来，沈乔念夹起一块儿放进陆久辞碗中，自己又夹了一块儿。

“那家店五年前便没了。”

闻言，陆久辞再不知该说什么，而沈乔念也没有再提。

用完晚膳后，两人在街上逛着消食，却不想遇见正从绣庄里出来的宋映岚。

宋映岚看着沈乔念挽着陆久辞的手，神情有些僵硬。

沈乔念没有松手，更像是没瞧见她一般紧靠着陆久辞：“夫君，我有些不舒服，我们回府吧。”

说完，她拉着一脸凝重的陆久辞就走了。

这一路，两人都很沉默，此前温馨的气氛竟似遇见烈日的雪一般化开消散。

回府后，陆久辞将沈乔念送回房后欲离开，可再一次被她拉住：“你说过，这一月要陪我。”

“我还有事。”陆久辞沉声道，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气。

沈乔念心头一涩，紧抓着他的袖子不愿放手。

一时间，心中的焦急、不舍和悲伤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。

她呼吸变得沉重，脸色渐白，不断地咳嗽起来。

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，陆久辞心头的怒气霎时消散的只剩担忧：“风寒还没好吗？”

府医来来回回三四次，药也喝了，按着以往，她早该痊愈了。

沈乔念以锦帕捂着嘴，摆了摆手，平复呼吸后无力一笑：“我说过的，许是好不了了。”

陆久辞的面色一沉，眼底尽是不悦。

“久辞，若我真的要死了，你还会同我和离吗？”沈乔念看着他，字字都藏着些许期盼。

见她还能问这般玩笑的话，陆久辞松了口气，却又带丝余怒：“会。”

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刀子捅进了沈乔念的心窝子里。

她忍着心尖的剧痛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而后转过身，若无其事地朝床榻走去：“好累，我想休息了。”

将被褥盖在身上后，眼泪倏然布满了她整张脸。

沈乔念紧咬着唇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
半晌，身后传来窸窣声响，熟悉的气息带着暖意渐渐靠近。

陆久辞没有走，他留了下来。

但沈乔念没有转身，依旧背对着他，而被她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