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抬起手朝符麓打了过去:“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死小丫头。”
“怎么了?你们怎么了?”
符麓拿着树棍寻人,在三婶碰到她之前,她的树棍打在三婶的小腿上。
“啊——”痛呼声再次响起。
大家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,只听三婶痛叫一声,双腿跪了下去。
符麓的二婶有意要看三婶的笑话,憋着笑说道:“弟妹,你怎么向小麓下跪了?不会因为小亮故意伸脚去坑小麓而内疚到下跪道歉吧?”
其他人听了,纷纷掩嘴偷笑。
“……”三婶全身冒冷汗,痛的毫无力气反驳。
三婶的小女儿对佣人急声叫道:“你们还不快扶我妈他们起来去医院。”
躲在一旁看戏的佣人们赶紧跑过来扶三婶他们离开。
大厅恢复了安静,符麓的二堂哥符齐轻咳一声,对管家说道:“许叔,你上楼跟爷爷他们说一声小麓回来了,还有就是饭菜已做好,可以跟爷爷他们说开饭了。”
“好的,齐少爷。”管家转身上了二楼。
符齐对其他人说:“大家先到餐桌前坐好等爷爷他们下来吧。”
老爷子就要下来了,大家不敢再闹事,各自安份地坐到餐桌前的固定位置上,然后看向符麓。
餐厅里没有符麓的坐椅,她之前平日里都是被留在房间内吃饭。
符麓从他们的身后走过来到餐桌的正座前,在众人抽气声中,坐到属于老爷子的位置上。
符麓的二堂姐符韵憋不住出声喝道:“符麓,那是爷爷的坐椅,你没有资格坐在那里。”
符麓放下手里树棍,将双手搭在扶手上往椅背一靠,轻笑道:“二堂姐,你刚打胎回来,还是少动怒比较好。”
“打胎?”众人惊讶地看向符韵。
她今年才20岁,是唐大的大二学生,既没有结婚,也没有听说交男朋友,怎么就打胎了?
符韵顿时一阵慌乱,打胎的事,她一向做得十分隐秘,符麓又是怎么知道的?
她佯装镇定怒道:“符麓,你把话说清楚,你不要胡乱诬蔑我,毁我的名节。”
“符麓,我家小韵可是又乖又听话,不可能做出伤风败俗之事,你要再乱说话,就不要怪我让老爷子处置你。”二婶向来对儿女严格,不相信女儿会做出不检点的事。
符麓安抚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