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死气的人，根本证明不了什么，东丰国的灯会人来人往，也不太可能挨个探查，就算叫来仙门中人也只能加强警戒。

“今晚我们先各处查看一番。”

灯会期间人们基本都是彻夜狂欢，河面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大船上招揽客人，偶尔会有男子乘坐专门的小船上到大船上寻求快乐。

水面随着行船起伏，不经意间就会打翻随处可见的河灯。

几盏嵌着夜明珠的河灯撞上一艘大船被水波打翻，缓缓地就沉入水下，夜明珠微弱的光照进阴暗的水底，大船船底的一片黑影稍被照到就蠕动着挪了地方，随着夜明珠的沉底又慢慢回到原位。

卜一钱和封北在夜间借着夜色各处探查，整个都城就只有放河灯的那条长河有些许死气，还并不大，只隐隐约约透出些许。

这条河的源头在东丰国最大的仙门五剑宗，因此也被叫做五剑河，不过水道绵长，分支也众多，都城这条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分支，除了在灯会上用以盛放河灯，平时都城人生活用水也大都取自此处。

两人用神识沿河扫视河底，只有一些鱼虾，还有几具掩埋在泥沙下的尸骨，都是死亡多日的，不像有什么古怪。

死气也并非是依附在尸骨上的，倒像是渗透到了河水中，几不可查。

“这城里也不都是什么好人，那些杀手处理尸体大多都丢进河里，有死气也不奇怪。”卜一钱苦着脸一本正经的解释，总而言之就是不想下水。

开玩笑，他一个化神期大能不要面子的嘛。

封北难得的也没有使坏，“天亮之后让附近的仙门过来探查吧，这里太干净了。”

毕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，封北也不好过问别人地盘的事，尽到提醒之责已经足够。他心中尚有疑虑，长河的死气确实可以说是因为河中或有死尸，不正常的是这偌大的都城，除了这条河竟没有一丝问题。

凡间之地本就鱼龙混杂，哪怕这里是东丰国都城，有王室龙气坐镇，也保不住哪个阴暗角落生出几只成了精的小妖物，可这里除了人气竟一丝邪气也无，实在是过分的“干净”。

东丰国不是小国，在凡间也是一方大国，附近也有不少小宗门，但要说到交好，便只有五剑宗，东丰国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