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再接话。
“正是,还是娘子深明大义,我这就去当铺。”景江面上十分坦荡,看不出一丝不舍。
楠溪深深看了景江一眼,没有说话。
楠溪总觉得景江现在脸上挂着的那个笑容,实在有些牵强。
“行,咱们先回去收拾出三个包袱来。一人背一个,拿上日常用的衣物干粮,还有你爹的笔墨纸砚就走。不要贪多,咱们现在最宝贵的是时间。”
楠溪吩咐完,景江和小芝麻都重重地点点头。
……
地牢中。
黑暗里的风吹起来比平时要凉上几分,挂在牢门上的一块破布条迎着风摇摇晃晃着,时而飘逸,时而又被吹做一团,好不自由。
牢门中,楠川垂着头,手指微微动了两下。麻痹的药效终于渐渐褪去,意识重新回归到楠川的脑中。
第一眼见到自己正身处的环境,见到潮湿的地面与稻草堆时,楠川震惊到不知作何反应。再发现自己的腿已失去知觉时,楠川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。
他还记得在前往衙门理论的途中,他正看着机会想趁机溜走,不然若是真的上了公堂被人发现他是装的,必然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然而一个官兵大哥却主动找上了他。原来多年摸爬滚打,深谙社会规则的官兵大哥早就看出楠川的猫腻来。
他是来和楠川来谈合作的。
称官府会和他站在一方一起来坑楠溪的钱财,不过事成之后,钱财要五五分才是。
他听了之后当即便点头答应了。有了官府做背书,他楠川还怕什么?只是没想到,计划失败,他当即变成了一枚被丢弃的棋子,最后沦落到这阶下囚中。
楠川痴痴望着窗外的夕阳,眼神呆滞,了无生机……他想起以前在茶楼中听过的话本子中的故事,原来这便是因果报应么?
秦大人抱着暖炉倚靠在他那条披了虎皮的雕花躺椅上,回想起白日里公堂之上的场景,好一阵不快。
“师爷!叫你打听的事儿都打听清楚了么?”秦大人不耐烦地抖抖腿,又用手敲了敲面前的梨花木桌子。
不爽的态度将师爷吓得直接跪坐在地。
侍奉这位大人这么多年,这位师爷还从未见到大人这么着急上火过。
大人的官儿不大,但手段却是极其厉害的。想到现在正身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