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程婉勾起嘴角，下了车，随后用力将车门关上。

此时，慕梵爵双手紧握，紧咬后槽牙。

这个女人竟然真的不知廉耻，做出这样的事情，还能这么理直气壮，正是不可理喻！

就在这时，“咚”的一声，慕梵爵伸头看了看车外，只见，程婉对着自己的车又是一脚，随后甩着马尾走进公寓大门！

“这个疯女人！”慕梵爵骂了一句，一脚油门，扬长而去。

回去的路上，慕梵爵仔细想了想刚刚程婉的话和自己看到的场景。

他心里十分的失望，曾经那个单纯的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人到哪里去了。

现在这个妖艳的，水性杨花，卑鄙的女人到底是谁。

慕梵爵自己也想不通，为什么只要和程婉有关的事情，他就会这么紧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落。

他紧张什么，失落什么，程婉成为什么样子，和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
可是即使这样，心情并没有因此好一点。

到了公寓，慕梵爵打开车门，有些疲惫的走了进去。

这是他的私人公寓，每次加班的时候他总会来这里住，以前是这样，现在也是这样。

进门，打开灯，他便看到了沙发上的方晴。

而方晴也盯着他，两个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，想必哭了很久，虽然脸已经不肿了，可是脸上的掌印依旧清晰可见，想想就知道程婉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
如果是以前，慕梵爵看到这样的方晴，会很心疼，他怎么允许她这么哭，这么被人欺负。

可是，想想录音笔里面方晴的口吻和言辞，想想这些日子方晴的所作所为，慕梵爵有些恍惚，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认识的方晴。

“阿爵，你回来了！”方晴声音哽咽，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
“嗯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！”慕梵爵冷冷的，没有一点心疼、怜悯。

而听到这句话，方晴表情停滞了一下，随后眼泪哗啦啦的掉，就好像水龙头坏了，止不住！

“阿爵，我就是想给你道歉，为了白天的事情道歉，你别生气了好不好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“行了，那件事儿已经过去了，我不想知道原因。”没等方晴把话说完，慕梵爵就忍不住想要制止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很讨厌这个女人的解释，在他看来这就是狡辩，让他很反感。

如果今天方晴什么也不说，他反而觉得没什么，可是现在……

慕梵爵深深叹了口气，感觉异常的憋闷，将领带松了松。

“方晴，我想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到这里，不可能再有以后了，也请你认清自己的位置，还有别再惹是生非了！”

是的，曾经的方晴，在慕梵爵心里就是白月光，单纯美好善良，可望而不可即，可是现在，滤镜碎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