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这样。”

话落，他转身就要离开。

“大叔。”林湘叫住他，几近祈求，“你能不能告诉我奶奶，说店里派我去学习几天，让她不要担心。”

霍之行背影怔了瞬：“好。”

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，林湘顷刻红了眼。

原来连霍之行都无法信任她……

征得经理同意后，霍之行将监控录像传送进了自己的云端。

他回到家反复地观看，收银台后的林湘的确有个将东西放进口袋的动作。

霍之行看着暂停的画面，神情凝重。

林湘也许缺钱，但真的会甘愿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偷东西吗？

忽然间，在高级会所遇见林湘的事钻进脑海。

霍之行眼神一沉，她连陪酒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。

半晌，他看了眼外头的天，想起答应林湘的事，整理好思绪后起身出了门。

从三年前将出院的林奶奶送回家后，霍之行就再也没有去过林湘家。

胡同里没有路灯，只能依靠着别人家门口的照明灯看清路。

按照记忆中的路，霍之行找到了林湘家。

林奶奶拄着根断了一小截的拐杖站在门口，眼巴巴地看着平时林湘回家的转角。

看到霍之行出现，她愣了一下。

面对头发花白的老人，霍之行语气缓和了些：“林奶奶，林湘被店里派去学习，这几天不回来了。”

闻言，林奶奶眼皮一垂，呢喃道：“可她药都没带啊。”

霍之行没听真切：“什么？”

“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？”林奶奶身形有些不稳，苍老的眸子满是担忧。

从来能言善辩的霍之行头一遭被问的顿口无言。

他闪躲着林奶奶的目光：“很快的，您早些休息。”

说完，霍之行带着丝狼狈转身快步离去。

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，林奶奶潸然落泪。

她知道林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，否则霍之行怎么会亲自来传话。

林奶奶拄着拐撑着颤颤巍巍地身体进了屋，在小小的佛龛前跪了下来。

“菩萨，求求您保佑我孙女，不要让我这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……”

次日。

一夜未眠的林湘听见霍之行来了，快要陨灭的希望重新出现。

会见室内，她还未开口，霍之行便将判刑般的话扔了过来。

“我找不到你无罪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