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一股子的胭脂水粉味道。

谢垣啪的一下摇晃着扇子，笑得很是意味深长，“这不是想着来英雄救美么？如今姜家不要她了，她无处可去，说不定我还能帮她一把。”

“不必了，”颜楚止看着他这浪.荡的模样，轻飘飘的解释，“我打算娶她。”

谢垣：“？？？”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，反应过来的时候颜楚止已经和他擦身而过。

啪——

手里的玉清扇被折断了，他急急忙忙的追过去，“你认真的？你不是还想出家么？不对，皇上不是让你娶姜家的女儿么？等等等！”他越说越糊涂了，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，“颜楚止，你认真的？”

“自然。”颜楚止说得格外认真。

皇上那边逼得紧，他若是再不做出决断，怕是皇上会擅作主张的赐婚了。

等姜家的事情告一段落，他也该功成身退，继续和师傅探寻佛经的奥义。

谢垣：“......”

几人一直在凌云寺中待到月上枝头才离去的，回去的途中马车颠簸着，谢垣想着外头寒冷，特意将马让给了常青。

常青：“......”我谢谢你。

他没个正行想斜靠着马车的窗边，商量似的道：“我说单于啊！你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么？那姜家好歹是她亲生父母，若是你真棒陛下除去姜家，如何对得起她？你又如何能够心无旁骛的继续出家追你的佛呢？”

佛家可不是这样的。

颜楚止手中摩挲着的佛珠停顿住了，明亮的眸子真诚的看着他，“所以你是想劝我别娶她？”

“这......”谢垣心虚的欲盖弥彰，“这与我有何关系？我不过是让你别多造孽，免得到时候你对不起你的佛。”

“你想娶她？”颜楚止压根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，一击致命。

谢垣：“可以么？”

“不可以。”颜楚止放下了佛珠，闭目养神，“我若是娶了她，等姜家的事情解决后，我会将首辅府的所有产业送给她以示歉意。”

如此一来，对于一个女子而言，也算是衣食无忧了，那个时候她就算是要改嫁，也无人敢说一二。

谢垣叹了一口气，双手搁在了脑后，遗憾的仰天长叹，“可惜了，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啊！”

颜楚止没搭理他，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