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尝过了,他给我泡过,”梁辛韵接过茶杯,“是不是很惊喜?”
“什么?”
“陆时沉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简以沫点点头,“进步很大。”
“还不够,”梁辛韵说:“家务现在是没问题了,做饭还是不会,要不是医院有食堂,估计他天天得叫外卖。”
陆时沉从厨房出来,“妈,你别乱说,我不是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“是,就会煮粥。你也不能天天吃粥吧?”梁辛韵问。
陆时沉无话。
梁辛韵无奈地摇摇头,起身叹了口气,“做饭的事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阿姨,我帮您。”简以沫也跟着进了厨房。
梁辛韵没拒绝,简以沫在这儿,就和以前在她家一样。
她一直都拿简以沫当干女儿疼,不把她当外人。
这辈子,只有陆时沉一个儿子,没有女儿,一直是梁辛韵的遗憾。
能生的时候没有生,再想生,身体和家庭,都不允许了。
“阿姨,这些年您都住在疗养院么?您不是陪陆时沉回帝都上大学了么?”简以沫问。
“陆时沉上了没几年就出国了,我在帝都也是一个人,还不如回东江,老同学,老朋友都在这儿。”
简以沫剥着葱,“怎么没有回来我家对面住?您要过来,我爸妈还还能和您有个照应。”
梁辛韵忘了眼厨房门口的陆时沉,“还不都是因为他?”
简以沫顺势望过去,“陆时沉?他怎么了?”
“你们俩分手了呗,我怕我回去,让你们俩都尴尬。”
“啊?”简以沫哭笑不得,“我们还没那么不成熟,我和陆时沉的事仅限于我俩,不会波及家人。而且,阿姨你人这么好,我们一家也不舍得和您这样的领居阿姨断联。您走了,我爸妈还总说,你们的房子没租也没卖,应该会回来住吧。盼着盼着,您还真回来了。”
“不是我主动回来的,是陆时沉……”
“妈,”陆时沉突然出声,“你们快点,我饿了。”
梁辛韵笑而不语。
等陆时沉转身离开,简以沫悄悄问梁辛韵,“是不是陆时沉让您回来的?”
“嗯,”梁辛韵也小声说话,“装修房子的钱都是他掏的,施工队也是他找的,他没时间去盯工程,就让我隔三差五去看看。”
简以沫心里泛起层层涟漪,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