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屠夫极近污秽字样往陈北身上泼脏水。
叶心兰一听,讶异地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她方才瞧着那位姑娘很面善,说话客客气气,柔柔和和的,与王屠夫口中完全不是一样的人。
“姑娘有所不知,我女小产就是那丫头害得!”王屠夫愤声道,把王春的事也怪到了陈北头上。
叶夫人闻言,拉住叶心兰的手,朝王屠夫笑笑:“谢谢这位大哥,我们都知道了。”
王屠夫这才咧嘴一笑,去扶着王春回家。
王春睡在最里面的一张床铺上,方才陈北在门口都没瞧见她。
听着王屠夫的话,王春也没说话,就白着一张脸,微微弯着腰扶着墙,和王屠夫慢腾腾地往外走。
……
陈北完全不知道王屠夫在外这么败坏她的名声,她扶着周呈出了医馆后,就往荷花村走。
周呈见她要了那么多红花,便问道:“你买这么多刺红花作甚?”
“回去炼成红花油,给你按摩脚踝用的。”陈北解释道。
周呈,“你还会这一手?”
陈北笑嘻嘻地道:“我会的多着呢,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了。”
周呈只觉得奇怪,但对着陈北那张笑嘻嘻的脸,又说不出质问的话来。
身后。
买了些粮食的周陈氏,在镇子上没遇到陈北和周呈,谁知回家的路上,就碰见了陈北和周呈。
见他们俩走在面前,周陈氏刚要开口喊,就听到陈北和周呈的对话,她当即止住了嘴,面色沉了起来。
陈北那娇滴滴的大小姐,会做着做哪儿?
周陈氏说什么都不信,不由得想起王金桂的话,陈北该不会真撞了邪吧?
不行!
要是陈北真撞了邪,岂不是会害了周呈?
周陈氏想到这儿,也顾不上回家了,脚步一转,朝镇子上有名的张半仙家里去了。
……
陈北和周呈回到家里,她让周呈去歇着,便拿着红花和路上顺道买来的丁香和罗勒,一块自制红花油。
周呈看到陈北一个人忙里忙外的,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就好像这真的成了一个家,他们真的成了一家人。
感觉很微妙。
而在陈北把红花油炼得差不多了的时候,周陈氏从镇子上带着张半仙回来了,直奔周呈家。
周呈正在院子里坐着,找了一捆竹子,正打算编竹篾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