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关系。”

“呵，你再嘴硬，”向寒修直接戳穿了薄司霁的心思，“上次找我拿卷宗是因为洛颜，这次找我帮忙也是因为洛颜。你俩怎么可能真没点什么特殊的关系呢？”

“挂了。”

薄司霁“啧”了一口，他不想再听到向寒修调笑他了。

挂掉电话，薄司霁起身，望着远方。

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空中，天空上一片云都没有。薄氏的公司是全城最高的大厦，一眼望下去，全城的风景，尽收眼底。

薄司霁知道自己最近不对劲，一点都不像以往冷静的自己。他总是不知不觉想到了那个女人，那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秘密的女人。

桌上的卷宗散乱地摊着，男人早已翻了好几遍，早都烂熟于心了。卷宗本身并没有什么温蒂，但是就像向寒修所说的，这里面有些疑点还无法解释。直觉告诉他，那所孤儿院里，藏了很大的秘密。

医院里。

洛颜靠在墙上，她听着电话的内容，点了点头。

“是嘛，凶手已经找到了……谢谢你，姜华明。”

“举手之劳的事，”姜华明有些不好意思，“不过洛小姐，你最好还是等警察传唤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洛颜就挂断了电话。姜华明看着手机叹了口气，他早该想到的。

“小姜，快过来审讯！”远处的警察喊着他。

“是！”

他走进审讯室，密闭的空间带了几分压抑，惨白的灯光照着面前女人的脸，看上去有几分可怖。

“孙小姐，”姜华明的语气不知不觉严肃了起来，“你为什么要刺杀受害者？”

孙雅表情呆滞，她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被逮到似的。过了好几秒，孙雅才反应过来。她的手腕拷着手铐，冰凉的触感笼罩了她的身心。

“我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她突然朝着姜华明大声吼道，又被一旁的警察按住，“我又不认识那个人！”

姜华明紧皱眉头：“孙小姐，那你为什么要捅上去？”

“我，我……”孙雅咬咬牙，又说出实情，“是有人喊我这么做的！”

他正准备问个明白，然而外面似乎闹出了一点动静。

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，女人不顾身后警察的劝阻，径直来到了孙雅的面前。

“孙雅，”洛颜死死地盯着她，“你说，是谁让你做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