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薄凉之色。

“告黑状的人是你！”

“颠倒黑白的人也是你！”

“和五皇子不清不楚的人还是你！”

“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！”
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他们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！

顾惜月轻轻点了顾未央的肩头，笑着逼近了两步。

“我不过和秦王殿下出去游玩，你非得说我和人私奔！”

“还拉着五皇子一块演戏，败坏我的清白，损毁将军府的名声，外头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！”

顾未央连连后退，却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祖母。”

顾惜月转过头去，微微一笑。

“祖母若是不信，出去打听打听，就知道谁是谁非了，秦王殿下也在这里，祖母不如问问他，究竟谁是谁非？”

要是顾惜月真的那样不堪，那萧楚煜没必要帮她遮掩。

而萧楚煜没有说话，这般便说明了一切。

“祖母！顾未央的确是我姐姐，可她不把我当妹妹，还要陷我们所有人于不义！”

“祖母只想着帮她，却没想过我才是你的亲孙女！祖母不是自诩清醒明白，怎的还要是非不分，偏心妄为吗！”

“祖母若非要帮着顾未央，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将军府是非不分！”

“是非公道就在眼前摆着，祖母，您睁开眼睛看看吧！”

“你、你！”

顾老夫人一张老脸红了又白，直接靠在了椅子上，坐不稳了。

这些还不够，顾惜月的声音依旧掷地有声。

“祖母没弄清楚情况，便要来治罪，那些当官的都不敢这样做，祖母何至于如此偏心、糊涂！”

“外头的乱子还没解决，祖母就要来杀自家人，说的好听是大义灭亲，说的不好听就是糊涂至极！”

“忠言逆耳利于行，祖母，有些话该听，可有些人却不得不防！”

她含着笑，娇俏如春，可话语却冷若寒冬。

“顾未央和五皇子的事情是他们自作自受，怎能怪我？”

“所谓自作孽不可活，祖母有功夫来惩罚我，倒不如想想，该怎么帮帮你的宝贝心肝儿顾未央吧，免得将军府被她一块给连累了去！”

屋子里数目相对，沉默了半晌。

顾老夫人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，只是指着顾惜月，不断地唉声叹气。

从没人给她如此难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