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马算了,还是个孩子,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说。
郝大富抬头一看,吓了一跳:“您是巨鹿集团的董事长韩鹿白吧?”
韩鹿白看了看地上的郝大富,问:“你是?”
“鹿董您好,我爸是郝上嘉啊?哦,他外号二狗子。”
韩鹿白皱了皱眉头,保镖小马凑过去说:
“是我们一个小设备供应商,名声不太好。”
“哦,代我问你爸好。小马,把这桌账顺便结了。”
韩鹿白转身要走,无意间瞥见了徐天观。
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而又惊喜。
他快步走了过去,握着徐天观的手说:
“您是小先生?哎呀,您可把我找的好苦啊!你们快来拜见我们集团的救命恩人。”
四个黑衣人齐齐弯腰鞠躬:“大师好!”
徐天观微微一愣,韩鹿白已经进了包间。
“小先生,我可以进去吗?”
地上的郝大富一咕噜爬起来,低头哈腰说:“请,请!”
把韩鹿白让到上座。
韩鹿白不敢做下,弯腰对徐天观说:“请小先生坐。”
徐天观冷冷的摇了摇头,说:
“您认错人了。我只是一个送快递的。”
他转身要走,韩鹿白急忙追到门口。
“您不记得了?三年前我融资失败,资金链断裂,后事都准备好了。
是您在海边给我占了一卦,并指点我四句真言。我按照您说的去做,才有了今天。
我一直在寻找您啊。”
徐天观当然记得这事。
那年他十五岁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泄露天机,当天晚上父亲的病情就加重了。
“哦,那是我胡说的。如果没有事,我想先走了。毕竟这个包间的主人不欢迎我。”
韩鹿白看了看徐天观身上的衣服,又看了看一房子人的尴尬表情,顿时明白了。
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。小马,去重开包间,叫大小姐来作陪。我要和小先生叙叙旧。”
徐天观被韩鹿白的人簇拥着,既脱不开身、又盛情难却。只好进了酒店大包。
郝大富讪笑着也想进去,却被保镖们挡在门口。
他只好蹲在门口等着。
其他同学也好奇,这个徐天观到底什么来头,连韩鹿白这种大人物都毕恭毕敬?
不一会,包间门打开了。小马走了出来,对大家说:
“请问哪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