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找我喝酒了，您这不是自降身份吗？”顾逸渊讽刺道，他没抬头没起身，托在她腰间的手也没有抽离的打算，轻视的意味越发明显。

“这要问顾老板怎么偏偏喜欢动我的？”秦少言濒临爆发。

“偶尔看到心痒的人，忍不住想插手。”他的视线自始至终停留在她脸上，饶有兴趣打量她。

“沈小姐考虑考虑，要不从今天开始跟了我吧？”他抬手轻抚她早已空荡荡的耳垂。

沈清曼狠狠一推，从他怀里挣脱，她低头瞧着秦少言不断起伏的胸膛，不用抬头也能想象到他眼中遍布的怒气。

顾逸渊掸了掸衬衫的褶皱，接过手下的酒杯若有所思看着不远处的海棠银旗袍，妆容精致刚挽着秦少言手臂的女子，“提前恭喜秦少帅。”

沈清曼的心一揪，她忽然想到要嫁到秦家的秦家三女儿秦宛。

秦少言冷笑。

他们没有碰杯，但出于礼节，又默契的同时喝下去。

秦少言撂下酒杯就走，与沈清曼隔了很远，又重新看向她，那一眼，要多阴森有多阴森，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。

沈清曼不敢再留，忙避开人群想溜出去，顾逸渊在身后叫住她，“沈小姐，我刚刚问你的问题，你不打算认真考虑一下？”

“顾老板，您别拿我打趣了。”

她快步走到门口，认出候在那的秦少言的司机，“沈姑娘，请留步。”他拦住她。

沈清曼钻上了车，没一会，秦少言也出来了。

“你下去。”他对着司机命令，脸比这天色还要黯淡。

鸦雀无声的车厢里只剩他怒意膨胀的呼吸和她的心跳，车停在僻静处，四周没人，秦少言也顾不得不远处的司机，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，将她的头往上薅。

沈清曼哆哆嗦嗦仰面，见他暴戾的面容像染了一层浓重的墨，阴森的化不开。

“你跟我多久了？嗯？

“六个月。”沈清曼忍痛小声答

“我的规矩你清楚吗？”

“清楚。”沈清曼的眼泪滑下来，”今晚不赖我，是有人冒充你的副官给我送了请帖，还送了这件衣裳。”

秦少言将信将疑打量她。

“我也是被人骗过来的，不然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。”她眸子澄澈的映出心里的无助柔弱和几分坚定可信。

秦少言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