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了。”

“姐姐你呢，想明白了吗？”

沈兰欣有些心悸，话说得飞快：“想明白什么？”

“我知道你和从前不一样了，你从前都是装的对不对！你嫉妒我、恨我，所以才害我对不对！”

“你害得我沦为妾室，害我被世人嗤笑！什么单纯娇憨的沈家二小姐，分明是条毒蛇！”

宴会上两人便已经彻底闹翻，如今也没必要掩饰了。

沈长歌很想笑，当然，她真这么做了。

微笑浅浅，话音翩然：“姐姐，我真的开了眼了。”

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！

这沈兰欣字字句句，难道不是说得她自己么！居然还敢来倒打一耙！

沈长歌眸中闪过一道暗光，“算了，我也不想和你浪费什么口舌，既然事已至此，我只想劝姐姐一句，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
“坏事做多了，总会得到报应的。”

“我沈家从未对不起你过，我也从未害过你，你若是还有良心的话，就趁早收手吧，免得惹怒上苍，亲自收拾了你去。”

她的警告只止于此，沈兰欣日后再也不是她的姐姐。

少女年纪不大，容色娇丽，却在此刻显得十分沉稳端重。

那双清澈的眼似乎被岁月涤荡，明明能一眼望到头，却又幽深不可测量。

沈兰欣心肝儿似乎都跟着她的眼波颤了颤。

“我没害你!你别胡说八道！”

这样的人装模作样惯了，见了棺材都不一定掉眼泪，只知晓一味地掩盖自己的心思，简直可耻之极，恶心至极。

百灵听了都笑了，“大小姐，您这话放出去谁信呢？”

要不是沈家的门楣在这儿，沈兰欣的事不可能这么轻松解决！

沈长歌撇了百灵一眼，“好了，该说的都说了，咱们走吧。”

她真不多言，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，只留下一个淡漠至极的背影。

沈兰欣瞧了半晌，直至沈长歌渐行渐远，再也看不见了，她才恍然回神，“沈长歌……”

低喃间，沈兰欣一步一顿地回了苍兰居。

刚进门，便有人嚷嚷着跑了过来，“兰欣，你去哪儿了！”

另一个侍女也急切地围了上去，“小姐，您怎的忽然跑没影了？”

沈兰欣抬头看了过去，双目有些涣散，“没什么，就是出去走走。”

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