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再说什么。

霍司砚就算是心里有气，但为了不在温奶奶面前闹得太难看，也把话给收了回去。

“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严小文。”他留下这句话，便转身上了楼。

温涟母亲在霍司砚在的时候，没有开口。霍司砚一走，就忍不住开始讽刺了：“妈，您瞧瞧，岭远是不是被那女人迷了眼，连基本的教养都不顾了。你看看对着我一个长辈，能说出这样的话。您说说看那林小姐能是什么好货色？”

温涟母亲自然是不能当着温奶奶的面说霍司砚的，那毕竟是温奶奶的亲孙子，也就只能把所有的怨气往温知羽身上撒。

可温奶奶还是认可霍司砚的话，温涟母亲对他婚姻的干涉着实是过了。也能想明白她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她熟识的女人跟霍司砚好，无非就是为了之后，在温涟遇到事情的时候，严小文能帮帮温涟，吹吹枕边风。

说白了就是想捞点好处。

温奶奶正要开口，却听见一道声音响起，已经不带半点委婉了：“言言不是个好货色，你又能算得上个什么东西？”

温奶奶朝霍司砚看过去时，他那张脸沉到已经不能再沉了。

而霍司砚原本下楼打算去把落在车上的电脑拿过来，没想到下楼正好听见温涟母亲开口。看在大伯的面子上，他原本已经打算不计较了，没想到她还变本加厉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编排言言，一直拿她生不出孩子的事情笑话她，瞧不上她？言言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你怎么样，反而是你各种看轻她。”

霍司砚阴沉道，“话往难听里说，言言跟我的时候，起码算是温家女主人，而你不过仰仗温家鼻息活着，大伯这两年要不是有我爸帮忙，早就不行了。你以为你精明？你愚蠢至极，言言这么好说话，你但凡对她好一点，她肯定加倍对你好，我跟温涟关系自然不会差。你如今的所作所为，也只会让我连温涟也一并厌恶。”

温涟母亲的脸色终于惨白起来，她试图想说点什么，可脑子这会儿什么也没有组织好，只是张着张嘴，半个字也没有说出口。

“我选择了言言，就是我认可她，我的一切都是她的。我答应了奶奶，是想跟她要个孩子。但你别把你陈旧粗俗的眼界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