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客气,你的竹编包手艺一流,如果有机会,我想预定一批,放在店里招揽顾客,也顺带一起卖,绝对惹眼。”顾笙宁道。
互惠互利,走得稳。
她不会圣母心泛滥,关系得建立在有用的基础上,才会激发人的热情。
“好啊。你如果见到街上有卖蚕丝的,就顺道买一点,这样的话,我就收个手工费,你的成本也会降低。”楚今朝道。
“想不到你还有这份聪慧劲儿,以前小瞧你了。”顾笙宁道。
楚今朝瞬间警铃大作。
她稳住情绪,一脸悲愤道:“你别提了,我也是见赵明明铁了心要离婚,知道自已不振作,以后没活路,这才决心做出成绩,好让他悔不当初。”
一提这茬,顾笙宁想到昨晚陆云廷说,百里附离婚的事儿得缓一缓,不然就会耽搁他的前程……
她得想办法稳住楚今朝的情绪。
于是,顾笙宁笑道:“你别心急,人一旦想变好,老天都会帮忙的,你真痛改前非,我自然是支持你,别想太多。走吧,我们去门市部找人。”
“好。”
楚今朝心中七上八下的。
但走到这份上,不管会不会被识破,总得继续往前走。
不多久,楚今朝跟在顾笙宁身后,来到了门市部,在顾笙宁的招呼下,从门市部的一个屋子里走出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。
他远远扫了一眼板车。
一开始,男人眼神倨傲,尤其是面对顾笙宁之外的人,眼高于顶,恨不得像拍苍蝇一般,将人拍飞。
可他目光落在板车上的竹编时,眼神顿时变了。
他大踏步奔来,伸手摸了摸摆在最前方的竹筐,仔细打量筐上的红色五角星,以及底下一排蝇头小字:叶叶生花。
“你这颜色是怎么染上的?”男人好奇问。
楚今朝端着笑容,热情为他介绍道:“这都是在编制前,经过周密的计算,一步步染了红竹,并不是事后染的,十年八年都不掉色。”
“哈哈哈,十年八年,你好大的口吻,没有谁敢承诺自已的竹筐用这么久。”男人冷声道。
又来一个吹天牛的。
他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却。
“同志,不是我吹,这竹筐不遭虫,耐磨耐糙,只要使用得当,用个七八年是绝对不成问题,颜色终生不掉。”楚今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