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铁匠动作不快,但他的毅力是无与伦比的。锤子落在放置在铁砧顶部的生铁上一百多次,老铁匠每次都会把锤子举到完全相同的高度,然后再把它拉下来,仿佛他经过了最精确的测量。锤子被举得很高,然后砸在铁砧上。在数百次挥杆中,甚至没有一次失误。
如果把锤子换成一把双手剑,钱进可以保持这种水平的一致性十击,但他知道这把锤子有多重。他好不容易才拖着它穿过房间。他远没有老铁匠的水平。
钱进盯着飞溅的火花,完全惊呆了…
“玩家钱进学习了初级冶炼!”
“玩家钱进学会了初级锻造!”
当系统向导通知钱进时,老铁匠完成了最后一次强力挥杆。一把刀片静静地放在铁砧的顶部。天气仍然很热。老布莱克拿起钳子,从铁砧上抓起刀片,扔进了一桶水里。
“嘶嘶!”蒸汽立刻从桶里升起…
所有这些都完成后,老铁匠慢慢放下锤子,再次点燃烟斗。
“作为我的学徒,你首先要学习的是如何使用锤子。”老铁匠弯下腰,在铁砧旁边发现了另一把锤子。然后他把锤子扔给钱进,说:“从今天开始,你每天都要把这把锤子挥一千次。你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。我只会在你学会正确使用锤子之后教你新的技能。”
老铁匠扔给钱进的锤子仍然很重,但与前一个相比,它算不了什么。
这把锤子比那把一千磅的锤子小得多。当钱进试图举起它时,他觉得锤子大约有两三百磅。尽管他在挥杆时遇到了一些困难,但与其他锤子不同,这项任务是可管理的。
他握着锤子,并没有试图马上挥动锤子。他闭上眼睛,试图回想老铁匠何时锻造,以及他是如何移动的。钱进在脑海中想象和模拟他将要做的事情,并将其与老铁匠进行比较;他在心里多次纠正自己。
老布莱克用浑浊的眼睛好奇地盯着钱进;他想知道钱进在做什么,为什么他还没有开始锻造。
在脑海中模拟了近百次之后,钱进突然睁开了眼睛。他把锤子举过头顶,自信地把它砸在一块生铁上。
“叮当!”
锤子敲击铁砧上生铁的声音在这家小店里回荡,燃烧的火花像午夜的烟花一样四溅。
老布莱克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锐利表情。当他拿着千磅重的锤子时,甚至没有颤抖的右手剧烈地摇晃着,就好像他连烟斗都拿不起来一样。
“太棒了!”老布莱克对钱进感到惊讶,他正准备第二次挥杆。
钱进的手臂位置和第一次挥杆的速度与他完全相同。
然而,这并不是老布莱克感到惊讶的原因。
当他向钱进演示这项技术时,他打铁方法的隐藏关键方面不是手臂位置或打击速度,而是金属碰撞发出的巨大声音。
钱进第一次击球时发出的声音与老布莱克的声音有30%的相似性。这不是巧合。钱进其实很关注并仔细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