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屋内,满屋子的血腥之气令白予玲一捂口鼻。
其实,在现代作为法医的她对血腥味已经见怪不怪,只是换做白予玲的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但见屋内,雪白的墙面上,有一面墙被鲜血刷成了红色,而白姝好的尸体就绑在凳子上,双腿都是鲜血,死状狰狞,舌头都被人拔了出来,狰狞吓人到几点,没了生前的半分美感。
在白姝好的肚子上,撕裂的伤口不像是锐器,而是像是被人生生用手给扒开的,里面的五脏流了出来。
她背对红墙,正面白墙,白墙上还写着字:这只是第一个。
这几个字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,看来凶手还会继续杀人。
“我听说,她找过你?”大巫师阴森森的声音响起,不知道怎么的,听起来怪异难忍。
白予玲知道他的意思:“我还没有这个胆子这般杀她,太费事,也太脏了我的手,再说,看她尸体的温度,和血液凝固的状态,她应该是丑时被人杀害,而那个时候,我正被嫡母责罚,跪在院里,有看守的嬷嬷为证。”
在白予玲身后的绿芜早就被眼前的一切吓的脸色惨白,靠在白予玲身边,听闻白予玲说的,这才明白,为什么白予玲没有反驳嫡母的话,乖乖的去跪着。
小姐说过的,白姝好会死。
“这么说你还真的有不在场的充分证据,只是,本座还真的想不到,除了你以外,谁还会这么恨白姝好。”
“白姝好怀孕了,巫师大人觉得呢?”白予玲看向大巫师,不知怎么的,从他面具露出来的那双眼眸里,她似乎觉得有些熟悉,好像从哪里见过一般。
大巫师定了定神,接着走出去,下命令,将所有的人召集来。
因为此前的事情没有结束,皇帝回去了,却派二皇子,还有太子等人在这里等待事情的结果。
但是盘问下来,均有不在场证明,事情也毫无头绪。
临回自己的院子之前,白予玲回身看来一眼大巫师,眼神充满怀疑。
“你不能够怀疑我。”大巫师留下这句话,便兀自走了。
夜里,白予玲翻来覆去的谁不着,想着白姝好的事情,总觉得心绪不宁。
第一个,就会有第二个。
回味着凶手在墙上留的字,白予玲总觉得不会像字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。
忽然,她听到了一丝声音。
接着,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,她紧忙躲闪,却还是落入那来人的怀里,他也整个人栖身过来,压在了她的身上,害的她喘气有些费力。
“小家伙,想本王了吗?”穆泓帆调倘的声音响起。
白予玲一皱眉,夜色中,依稀看着他那出尘的轮廓怒道:“别压在我上面!”
“你太有趣了,不过这样你不是很累吗?”穆泓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翻身到一边,反把她推到自己身上。
白予玲捶打他的胸口,怒怪这人脸皮太厚,但是小拳头砸到的,都是他结实的肌肉,还有那摸起来手感不错的胸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