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鲫鱼，刺多又硬。”

小女孩母亲更是惊讶，说：“你怎么知道吃的是鲫鱼？”

十三没有回答，起身把空碗放在桌子上，说：“行啦，走吧。”

母亲赶紧掏钱，问：“多少钱？”

“不收钱。”

“嗯？不收钱？”母亲诧异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不收钱。”祝十三淡淡地说。

母亲看向马春生，说：“这好么？”

马春生笑着说：“没什么不好的，这点小问题，举手之劳。是吧，祝先生。”

十三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
马春生把母女送走，又回到了店里，瞧见十三把一枚带血的鱼刺扔进垃圾篓，便问：祝先生，刚才去鱼刺的法子，是不是祝由术？”

十三瞅了马春生一眼，没反驳算是承认了。

马春生恭敬地说：“上次你帮我驱邪病，我就觉得是祝由术，没想到还真是。你年纪轻轻，这本事是跟谁学的？”

“我爷爷。”

“祖传的？”

“嗯。”见马春生还想刨根问底，十三说：“马哥，今天是中元鬼节，天都黑了，早点回家吧。”

马春生往街上瞧，见街上一个人都没了，便说：“行行，那我们改天再聊。”

把马春生送走，十三关上了店门回到后院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，今天是他二十岁生日。

深夜，下起了雨，雨打在树叶上悉悉索索，如孤鬼夜行，风声呜咽，如诉如泣，更让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徒增了一抹诡异的气氛。

十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，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会有事发生。

他披上衣服下床来到院里，仰头看天，天黑沉沉得像是要塌下来，密密的雨幕中还掺杂着一股腥味，特别是西北方向，半空中似乎有一股煞气上下翻涌。

十三掐指一算，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，然后转身进屋拿上雨衣就出了家门，寻着那股煞气直奔凤鸣山。

半个小时后，十三来到了凤鸣山脚下的一片坟地，放眼望去这片坟地林林总总足有上百个坟头，其中一座坟头上插着花圈和招魂幡，招魂幡像鬼手一般在风雨中招摇，在众多坟头中显得格外扎眼。

很显然，那是一座新坟。

正当十三准备上前查看时，忽然瞧见从坟地另一端走出一个人影，那人身穿雨衣，手中拿着铁锹，径直走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