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是安路他们给顺了,只有空盒子。”
“八成是,你休息吧,我去找他老子谈。”
本来是要找安路的老子,刚出门就看见安路骑自行车,后头坐着玉芹。
刘庆文隔几十米就喊他:“安路!”
“弄啥?”
“你过来!有话找你说!”
“我去镇上买东西咧,有话晚上回来说。”
“就现在说!过来!快点!”
安路骑车拐回来,也不下车:“二伯,甚事儿?”
“我单独跟你说。”
安路看看车座后的玉芹,乐着:“有甚事你就说呗,玉芹也不是外人。”
“那我问你,你跟兆兵去挖坟,看见一对银镯子没?”
刘安路回答的干脆:“没看见。”
“真没看见?”
“切。没看见就是没看见,这我骗你干啥,你自己都说了,银镯子,又不是金的,我拿了还能卖钱?”
“呐——我可告诉你,死人东西不能乱拿,你晓得不?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刘庆文自己也不知道那镯子是不是宝贝,他认为银子如今卖的贱,过去也不值几个钱,但他害怕那女人的魂回来闹腾。现在想想,手镯就是真的放回去了,也不见得能有多消停。
“老二!刘老二!”
杨长新疯了一样的跑来,裤子都没干。
“你喊啥?喊冤呢你。”
“动了!它动了!”
“哪个动了?”
“庆江!庆江动了!”
好在这里没人,像杨长新这样口没遮拦的,就是欠揍。老四也说过死人会动,刘庆文心里没底了。
杨长新和刘家两兄弟坐到一起,屋门锁着。
“真的动了,我看的清清楚楚。”杨长新脸色很惨。
“这事,你还跟谁说了?”
“就跟你。”
杨长新朝刘老四问:“怎么的,庆安也见着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事可不能耽搁啊,赶紧去请个懂行的先生来,这太吓人了,我裤子都尿湿了。”杨长新到现在说话都呼哧呼哧的。
停顿后,他继续:“我守灵堂那么多年了,没见过这么吓人的,会不会真是刘家大婆娘的魂不安稳……”
刘庆文说:“刘家的事,叫你少掺和,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,过好你自己就成。”
“过好我自己个儿?我也是刘家沟的人,出这么档子事,我能睡得着?!吓都吓死了!必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