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浮尘上前几步,弯身把她困在他与床榻之间,贴着她耳边咬牙切齿道:“王妃还真是体贴,行不行,你等会就知道。”
这话很是暧昧。
气息喷洒在她耳畔,密密麻麻的热意,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竹香夹杂着药香。
脸上温度高升,这样的距离让她不适,她想伸手推开他,他却忽而咬住她的耳垂。
她浑身一颤,他轻巧的吻住她的唇,霸道撬开她的贝齿,迫切的汲取她的香甜。
他脸颊染上绯红,连脖子都透着淡淡粉色,呼吸越来越粗重,眸子里尽是欲念。
直到身上传来一阵凉意,她脑子才如惊雷般清醒过来。
“呜……你放开我,你中药了。”她用力推开他,呼吸紊乱:“王爷,你不用勉强,身体不好会出事的。”
苏浮尘前膛剧烈起伏,示意她看向门口:“那里有人守着。”
她顺着看去,果真瞧见晃动的人影。
她一脸讨好,刻意压低声音:“那酒里有药,幸好王爷只喝了一杯,王爷这身子不宜行房,不如配合我用这些器具,也好让偷听的人信服。”
他一向自持冷静,今日竟控制不住自己,原是如此。
她举手发誓:“我保证不说出去,王爷经不起折腾,我来就好。”
“看来王妃在风月场不是白混的,使用起这些来如此熟练。”
他脸色难看,讥讽似的瞧着她:“是本王不如风月场那些人能让你满足吗?”
她讶然:“你怎么会这样想?来,现在就来。”
她主动吻上他的唇,生涩回应。
内心的火热瞬间爆发,他未料到她竟是这般懵懂,他不再压制自己,化被动为主动。
忽而,他眉心一蹙,像被呛着一样剧烈咳嗽起来。
她赶紧放开他,抬手替他顺背:“你没事吧。”
他越咳越烈,一口鲜血喷出,正好吐在她嫁衣上。
她来不及擦试,就见他双眼一闭向她倒来。
他看起来瘦弱,身子却挺重。
经这么一扑,她不受控制的向后倒,两人齐齐砸在床榻上,他正巧压在她身上。
“嘶”她抽口冷气,床榻上铺的花生红枣硌的她背疼。
“王爷,苏浮尘,怎么晕了?”
她推推他,纹丝不动。
“都说了不能行房,非逞强。”她嘟囔着,用了更大的力气把他推开。
深吸口气,外面传来下人禀报:“王爷,皇上召您入宫。”
洞房花烛夜宣人进宫,皇上明显故意的。
她理了理嫁衣,提高声音道:“去回皇上,就说王爷洞房太过劳累,晕了过去。”
她手指压在苏浮尘脉搏上,气血两虚,脾胃有损,这样的症状长达两年,还越来越严重。
宫里每隔几天都会来替他诊脉,他的病怎么反倒一直不见好?
她当即掏出银针,替他施了一晚上的针,毕竟他死了对她没好处,她不但拿不到血灵芝,有可能还要陪葬。
天微微亮时,她收回银针松口气,身子倒在他旁边,沉沉睡去。
幽兰院里,如姑娘把茶盏摔在丫鬟脚下:“王爷居然同那个女人圆了房?”
丫鬟低着头,怯声道:“奴婢在门口亲耳听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