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鲤无语了。她自问做经纪人以来，造就了识人辩心的好本领。但是竟然就没有看清这个五岁小孩的雄心大志。

“妈妈，程恩可真的可厉害了。”淘淘凑过来抓她的手，“她不仅会唱歌跳舞，还会珠心算呢。我们老师都不会的题目，她闭一下眼睛就能算出来了。真的真的好厉害。姥姥，你是不是连珠心算是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淘淘眼里亮闪闪的，满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和羡慕。想起刚才一幕，何鲤再次觉得事情的走向真是……玄幻。

“珠心算不就是拨拉算盘珠子吗？那都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事情了。就算这是个本事，”一旁的李文璐仍没有听明白，“但这事儿和离婚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姥姥你怎么这么笨呀，程恩可说了，因为他爸爸妈妈离婚，所以两个人都有时间来和她玩。星期一，星期三，和星期五，爸爸陪她去上课。星期二，星期四和星期六，妈妈陪她去上课。所以她能学到好多好多东西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妈妈，你也给我报班吧。他们都在外面学东西……就我什么都不会。”淘淘瘪着嘴，“老师让上去表演节目的时候，我可丢人啦。”

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。”淘淘话落，吕野走了过来，“我刚打电话也问老师了。这个叫程恩可的小姑娘，算是他们班的小学霸，兴趣班上的比较多，所以会的就多一点。去年吧，他爸妈离的婚。幼儿园老师怕小朋友心里有阴影，故意淡化’离婚‘这个话题，只说离婚是将爸爸妈妈原本一体的爱分成了两份儿。没想到这孩子们一个个倒羡慕起离婚来了，因为别的小朋友多是姥姥姥爷啊，爷爷奶奶接送，但是这个程恩可一直是由爸爸妈妈接送的。”

他话说完，何鲤便转头盯着他。吕野高举右手，“千真万确。我没有一个字撒谎。”看何鲤还是那么盯着，顿时苦着脸，“你总不能让我把老师的话录音吧？”

何鲤是大美女，美到什么地步呢？当初她做经纪人带小明星去面试角色的时候，不止一次有导演或制片看错了人，以为她是演员。何鲤这美主要体现在眼睛上。她那双眼睛，比的过赵薇赛的过景甜的。

笑起来柔魅万分，大眼里漾起层层波浪。不笑起来那眼睛也如同会说话，只稍稍一眨眼，便有如千言万语，令人忍不住琢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