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可见,我也是第二回瞧见,仵作所说的话不可尽信,毒发……可能不是吃下去的,也可能是吸进去的。”
墨衡没说话,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
不闯祸,不闹腾,不发脾气的时候,她也是……有闪光点的,比如现在,谈及案子的时候,眼底的光芒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。
羽睫扬起,明亮的眸子里,若碎了漫天星辰,姜锦玉盯着他,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小得意,“单单吸入,并不会当场死亡,但若是喝了酒,等到酒劲上头,可就不一定了!”
“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?”墨衡倒是第一次听说。
姜锦玉轻嗤,“皇上整日住在四四方方的地方,哪里晓得这些腌臜勾当,这些东西原就不是寻常人可有,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江湖?”墨衡皱眉。
姜锦玉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折回去,边折边道,“我呢,三教九流都有些朋友,所以知道一些门道,其实江湖中人也特别憎恶这些手段,若是放出消息,估计能有收获。”
“这叫什么?”墨衡问。
姜锦玉想了想,“好像、好像叫醉红尘,名字虽然好听,但实际上特别阴狠,算是江湖上的禁用之物。”
“放出消息?”墨衡挑眉瞧她,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,“你就不担心吗?”
姜锦玉不解,“担心什么?人又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知道太多,会被灭口。”墨衡兀的凑近了她。
突然间的四目相对,近在咫尺的距离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,来自于墨衡的温热呼吸,喷薄在她面上,以极快的速度,渗进她的肌里。
姜锦玉猛地回过神,瞬时后退,谁知身形不稳,登时仰摔在地上,所幸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,倒也不疼。
待她狼狈爬起,愤恼的去看墨衡。
妖孽半倚着软榻,修长的手指半抵着额角,露出腕上的红绳环,望向她的眸中,似有万千桃花盛开,浑身上下极尽妖冶之色。
他就这么瞧着她,心头疑窦丛生。
相府之子,识得三教九流,懂得这些下三滥之物,且看她之前检尸之态,并不似第一次做……
他忽然觉得,眼前这个姜锦玉与他曾经认识的姜锦玉有些不同。
还是说,他曾经认识的姜锦玉对他还有所隐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