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”

“也不都是当医生的原因。”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“各种原因吧。”

姜雨了然点点头。

裘厉泡好茶，说：“先等会儿吧，这茶有的时间要泡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觉得我这里怎么样？”

姜雨环视厨房，又看了身后的餐厅，“三室两厅，面积挺大。装修简单温馨，赏心悦目，不错。”

“能满足你的条件吗？”

姜雨不懂，“什么条件？”

“干净程度，是不是在你洁癖的阈值之内。”

“……”姜雨一怔，“干嘛总拿洁癖说事？”

“因为你的洁癖让人很不爽。”

“……”

姜雨底气有点不足，心中忐忑。

“你是不是还因为当初分手，我说因为洁癖忍不了你，生气呢？”

裘厉没说话，端着玻璃茶壶走到了客厅，拿起桌上的白瓷杯倒茶。

姜雨跟过去，“对不起。我要知道你这么在意，当初我肯定找个更好的理由。”

“你还想找什么理由？”裘厉低声问。

“……”

裘厉将茶杯递给姜雨，“说吧，当初提分手，真实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“你果然在意，”姜雨接过茶杯，滚烫瞬间灼了她一下，她赶紧将茶杯放在桌上，吹着手指头，直呼：“痛痛痛……”

裘厉似乎是故意的，一脸看好戏的表情。

姜雨委屈地瞪裘厉一眼，“都多少年前的事了，过去就当过去了，不行么？”

“过不去。”

“你非要知道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心结，想不通。”

姜雨嗤笑，“对我余情未了？”

裘厉冷眼扫过，“以前的困惑和现在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。我只是不习惯被人否定而已。”

姜雨瞬间收了笑容。

裘厉的意思很明显。

她的拒绝伤了他这个天之骄子的自尊心，和他对她有没有感情，毫无关系。

姜雨脑子转了一圈，努力回忆那段已经逐渐模糊的记忆。

“记不太清，可能是因为要高考了，升学压力大。高考就是学生的一切，谁敢耽误？”

“你四次模拟考的成绩稳步上升，谈恋爱没耽误你学习吧？”裘厉又冷声问：“说实话，到底是什么原因？”

“真记不清了。”姜雨其实记得，但她不想说。

反观裘厉难看的脸色，姜雨一时来了兴致，“是不是当时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