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雨萌用手指了指脑袋,“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突发奇想地想研究研究。”屿江煞有介事道。
“真的?你还没跟我讲过你的脚到底怎么回事呢,”谢雨萌一下扑到屿江跟前,像是只摇尾巴的小狗,“我问表哥他说他也不清楚,你就只说了脚崴得极其严重,需要一个小长假来修养。”重咬了极其两个字,准是从陆晨那学来的,“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要不是表哥说漏了嘴,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嗯?”
感情是说漏了嘴,亏她还特意嘱咐陆晨封口的。
谢雨萌赶紧找补,偎在屿江身边乖巧道,“得亏我表哥说漏了嘴,不然谁来照顾你呀,你说是吧?”
“起开起开,我腿。”屿江可不吃她这一套。
闻言,谢雨萌立马乖巧地跪坐在一旁,“那你能给我讲讲你的脚是怎么伤的吗?”
“多明显啊,崴的啊,啊,再给你赠送一句,穿高跟鞋崴的。”
怎么自己受了伤还得说的这么耀武扬威,顾左右而言他,谢雨萌眼睛一眯,事情没那么简单,有蹊跷。
就在谢雨萌想再追问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,“糟了,我一会还得和教授研讨论文。你不想说,我还懒得听了呢,你就自己憋着吧。走了。”冲着沙发上的屿江“哼”过一声后,拎包走人。
就在谢雨萌出门之后还没过去十分钟,门铃又响起。
不会是又落什么东西了吧。屿江起身前先扫视了一圈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谢雨萌没带走的东西。
艰难地用拐杖撑起自己,一瘸一拐的去开门,“来了来了,你什么时候能把丢三落四的毛病改……”
话未说完,屿江发现自己不用说了,因为来人根本不是谢雨萌,而是那个让她绞尽脑汁了一整周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来了?有什么事吗?”屿江依旧是被那双勾人的眼睛盯着,却没有得到回应,“要不……进来喝杯水?”
江安之闻言立时进了门,可进门的并不是他一个人。
屿江看到了他身后还有一个行李箱,一把琴,还有其他屿江叫不上名字的设备。这是要干什么?
“我……住这里。”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