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宛清并没有回她的话,只是顾左右而言它道。
“这是京都三间铺子这个季度的账册?”
“是”胡妈妈点头。
见她已经拿起来看了,忙又说道。
“这京都陪房都是大少爷手里的得力人儿,加上老奴一家五口,这点子小姐放心了去。他们不敢有小动作的。”
宛清点了一下头。
“我知道,这三年来也没有出任何问题的,我只想着看看有何可以改进的地方,能够挣得更多的银子去。”
胡妈妈笑了起来。
“小姐你操那门子心做甚?这经商本事,我们扬州洛家认了第一,没人敢认了第二去。你且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去。误不了使银子的地!”
宛清笑了笑,并没有答话,而是认真的看了看这三家京铺。不过是一间绣品店面,一家百货杂铺,一家皮毛店而已。
现下已是入夏时节,这毛皮店的生意怕是没有什么做头了。
看来得想着整点啥,好来弥补这一整个夏天的空缺来。
胡妈妈见她看得认真,也不去打扰了她,吩咐夏柳过来;去到小厨房炖碗莲子羹来。
夏柳是红裳被降后提上来的。为人老实本份,并没有太多的心眼。
这样的人可以实干却不能堪当重任。
胡妈妈端了个小绣凳子坐在了宛清榻下首。拿着个针线篓子刺绣起来。
相对于青雅苑的悠闲。这商府各院落都开始不安起来。
尤其是董氏,此时正是烦燥得不行,刚想着要寿礼去了。却忘了这二房这一关了禁闭,不出院,什么都是自给自足,这再想捞着油水可就难了。以前大家伙都吃大灶房的,这骗着拿点银子添桌好菜的事,可是轻而易举的。不然以了每人六两的月银,能吃得起那鱼翅鲍鱼燕窝的?
想到这,不由的眯了眼来。这二房的是精明了?
不可能啊?这一落水,就能变得精了?通了七巧?
绞得手中绣喜梅的帕子已经不成形了,却还是没有想出来究竟是为了啥?
而在福安居的商老夫人,也是有些后悔不迭的。
这叫什么事?这说是罚,这究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