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。我们老祖宗创造的凡字，字形就是撅着屁股拉屎的符号。《庄子·外篇·知北游》中说，道在蝼蚁，在稊稗，在瓦甓，在屎溺。国学不仅务实，还很谦虚冷静，更有公道。老祖宗创造这个凡字，意在告诉我们，凡是撅着屁股拉屎，那都是凡人，在天地间都是平等的，时刻都要谦虚，别太有优越感。或许你们当中有人觉得我在冒犯，那请你们离席，我的荒唐发言结束后，你们再进来。”

是有想走的，但这毕竟是李开阳的学生，谁也不敢离席。

王凡又问：“请问各位当中，有没有信教徒？”

众人都沉默不语，王凡又说：“既然没有，你们肯定信一种教。我把它称为拜金教，凡是没宗教信仰的，基本都可以归到这个里面，这更说明，在座的各位，跟我这还没建树的学生一样，都不是很高尚。我从没有因为进入少年班而自豪，因为我知道，自己将来就算有成就了，或许改变的，只是某种生活方式，而这种生活方式，只是和原来样子不同，不见得对人类只产生益，而绝对无害。老师刚自嘲，说自己是万恶的科学家，是有点过头了，毕竟民间对我们很崇拜。但我们自己要有理智。”

他一番话，让下面有些人坐立难安。他望了肖停一眼，好像在用眼神告诉她，“怎么样？我替你报仇了吧？”

李开阳对这极其自信从容的学生很欣赏，但他一下得罪这么多人，是有点年少轻狂了，他重重“吭”了一声。

王凡见老师有点生气，这才进入话题。

“老师们，我先回答对饿死人事件的分析。这次恶**件，没有生化攻击的迹象，因此不是我们阿尔泰防线研究对象，但不表示我们不关心。是不是精神力攻击？我们正在研究。初步猜想，应该是某种东西，让人的感知系统受到刺激，应该是嗅觉或视觉方面出了问题，从而发病。是什么东西还要进一步调查研究。而且我们认为，最近许多不可思议的刑事案件，跟饿死人事件是一个原因引起的，两种事件并行调查，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。”

“在回答怎么保证外星生物不会攻击我们这个问题之前，我想先说说我们对外星生物的猜想。过去我们研究方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