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，只能说是义务。”灵琛答道。

“灵将军如今正年轻有为，有无将军夫人人选？”奚玉饶有兴致望着他。

灵琛一愣，随即想到什么耳尖一红：“还未有呢，我这样的人，不知哪天就死在战场了，只会耽误了好姑娘。”

“我见这若风姑娘倒是与你挺配，你们二人都是直爽之人，身份又对得上。”奚玉面上从容，桌下的手却深深攥着折扇。

说到若风，灵琛耳尖的红晕消失了，他义正严辞道：“若风公主天真烂漫又性格坚韧，我不敢肖想，这些年我是看着她与她母亲怎样在族中度过重重难关的，我对她着实是佩服。”

奚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，他只轻轻点头，思绪又不知道转到何处去了。

……

回到医馆后，若风一直沉默不语，她趴在院里的石桌上，显得有些困惑与迷茫。

长喆从对面走过来：“若风，你在这吗？”

若风将头抬起来：“师傅。”

“你去找奚玉了？他怎么说？”长喆摸索着坐下，背挺得直直得，犹若一根青竹。

“师傅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若风用双手托住下巴，眼睛无神。

长喆点点头。

“为什么人们处理事情总是会拐着弯来呢？有些问题明明有更快更好地解决方法，却偏偏要涂个规则与利弊。”

“你是指奚玉吗？他拒绝插手此事？”长喆有些惊讶。

若风连忙答道：“不，不是，奚玉会帮我们。”

长喆想到那夜与他畅聊《立国赋》的少年，更加断定奚玉不会坐视不管。

“今天我去找奚玉的时候，刚好灵琛将军也在，以灵琛将军的能力，他明明可以自己先把人牙子抓住再去找官府大人，可他却是选择告知官府此事，让官府自己管。官府的效率当然不如他，他养的暗卫和杀手，都足够把人牙子杀好几回了。等到官府把这事办下来，不知又有多少孩童遇害。”若风望着长喆，期待他的回答。

长喆沉默了片刻后开口：“灵琛将军身居高位，他自会顾虑多一些，若是他直接插手此事，不仅会薄了官府大人的面子，又会过多暴露自己的实力。”

“师傅，如果你是灵琛将军，你会怎么做？”若风望着这个饶有原则的师傅，说实话，她竟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