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你也来陪陪我好吗？我一个人好冷。”

说话模模糊糊听不真切。

门外奶奶又来了，这次直接推门进来，抓起婴儿就直接扔了出去。

奶奶怒吼叫她滚出去。

奶奶转头问我：“你看到了什么吗？”

我急忙摇头。

这是梦，我当然是没看到，因为我是闭眼睡觉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，我并没有和奶奶说这个事情，说不定她也只会觉得我晦气。

我顺手提起旁边背篓出了门，来到山脚下，可是并没有阿婆，就连房子也不见了。

通过这些梦，我的接受程度已经很高了。

回到屋里，我水还没喝一口就被奶奶拉着去看另外一场求子。

我浑身都在抗拒着，我不喜欢那个场面，好像我也会躺在桌上任人宰割。

“奶，今天家里这么多事，我就不去了吧。”

我缩着脖子看着奶奶，期待着她能不强求我。

奶奶直接扯起我的衣领给我拖了出去。

“你不去看？越早看以后就越能讨婆家喜欢！奶奶这是为你好，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，可是女子能比的？”

我低着头觉得脸上无光，迷茫，不解盘旋在我的脑海里，我们不也是女子吗？

我们跑到李婆家里面环顾四周，神婆还没有来。

妈妈被爸爸按在板凳上坐着，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哎呦，这是张家孙女？长得真水灵！”

是李婆的丈夫周叔，猥琐表情挂在脸上，丝毫不带掩饰的。

我怯怯地缩在奶奶身后。

“去去去，一大把年纪了！你也配得上我孙女？她可是要嫁给有钱人的！”

奶奶脸色神色飞扬，对于我的容貌奶奶是很在意的。

村长的儿子倒是为我说了一句话。

“你这个老头子也配？”

没人敢反驳村长家，除了神婆，惹了村长第二天家里肯定会出事。

5

还没等说下一句话神婆就赶来了。

我甚至看到了她微微颤抖的双手。

神婆面色镇定：“你们都聚在这干嘛？等产妇生下孩子，离我的血桌远点，保不齐会染上什么。”

大家一听急忙散开，好像血桌是什么传染品。

我蹲在院子角落里打量着西角的橘子树，每个橘子结得又大又圆，甜不甜我不知道，奶奶说很甜。

橘子树下埋葬着周叔家三个孙女，他们说晚上还能听到地下传来的婴儿的哭泣的声。

产婆把女婴从房里抱出来，直接递给神婆。

女婴在她怀里笑着，神婆好像用手蹭了一下她的脸。

我不知道斗篷下是什么表情，但给我的感觉就是神婆好像很喜欢这个孩子。

“神婆，这赔钱货也出来了，我们就开始做法吧！早做也能早点让我周家有香火，您是不知道，家里没个孙子，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！”

李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，哭得眼睛都红了。

“合适的目前没寻到，你愿意的话用猪的，现在就可以做，不过得这年末才能有效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