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一头砸在了楼下面的预制板上。
等等!
程寒笙猛地一惊。
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么一群完全不认识的小屁孩混在一起?
她今天跟几个老板打高尔夫,顺便谈了桩加盟店的生意,回家喝了酸奶,敷完面膜就睡觉了。
现在这是见了什么鬼?
“武娃子,莎莎,谭星,你们说说怎么回事!”
那个面色铁青的男人又吼了一句,门口探出三个可怜兮兮的小脑袋,看了眼床上的程寒笙,又瞅了瞅唐林,一个接一个的摇头。
“林哥哥没有推她。”
“就是,我们在下面放炮,喊她来她自己不来,后来就摔下去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在点炮,没……没看清。”
那三个小孩说完,唐林越发的委屈起来,重重从父亲手里扯出胳膊,嗷一声哭着扎进他妈的怀里。
“行了,多大点事。”
那女人剜了程寒笙一眼,将孩子抱到了另一边。
程寒笙这会儿总算是把脑子里多出来的那股记忆整理了清楚。
她竟然回到了自己出生那一年的永县!
但这却不是她家。
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作程寒笙,但她已经十四岁了,过了年的夏天就要上高一。
蹲在她面前的女人是原主的母亲唐卫红,而那个面色铁青的男人则是大舅唐卫国。
刚才那几个小孩分别是大舅的儿子唐林,二舅的儿子唐武,还有三舅的女儿唐莎莎还有小姨的儿子谭星。
今天正好大舅家团年。
小孩子们先吃完就在外面玩,唐卫国给儿子买了一大箱子的炮仗,他当然要在堂兄妹面前显摆,原主向来跟他们几个不太亲,便被孤立在了旁边。
一开始本来也没什么,原主性子倔强,并不是那种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,只是在旁边看书。
但唐卫国买的炮仗都是让人从省城带回来的,五光十色特别好看。
原主作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孩子,实在没能忍住,就到唐林的箱子前面看了一眼。
就这一眼,就让比她大两个月的堂哥一巴掌给推下了栏杆。
这都是什么事儿啊!
程寒笙在心里面一阵苦笑,她倒是很能理解原主的好奇心,她是九零后,小时候跟在哥哥姐姐屁股后面玩炮仗的时候多了去了。
原主只是探头看了看,这已经很克制了好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