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从地上爬起,前仆后继向齐妙妙袭了过去。
“啊!呀呀呀!”齐妙妙吓得抬起手臂挡住脑袋大呼小叫,准备迎接皮开肉绽的剧烈疼痛。
“砰”一声过后又是噼里啪啦刀剑碰撞的热闹,她偷瞄一眼,发现是白衣人替她挡下飞驰而来的刀,与黑衣人继续过招。
他以一敌十,举手投足潇洒利落、不沾尘埃,像一抹云,白净而飘渺。
他身姿宛若蛟龙在空中盘旋飞舞,不一会儿黑衣人便相继摔落在地没了气息。
齐妙妙甚至都没看清他们是如何被打飞落的,一切就都结束了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”风吹草浪,震慑山林,仿佛在为乱葬岗今夜又多了二三十个孤魂野鬼而悲鸣。
他明明给了他们机会逃离,可他们却一意孤行,偏偏挑战不可能,甚至想杀害旁观的“无辜”。
他面无表情地站在血泊里收了剑,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锦帕把刃擦了个干干净净,似乎对刀下亡魂不在乎。
齐妙妙懵了,顿觉此人好像比黑衣人更可怖……
“你别过来啊……”
他走了过来,齐妙妙下意识地躲闪,可身子太重只是微微地颤了颤。
“别杀我!”
他蹲下身子朝她伸来手,吓得齐妙妙抬臂乱挥舞。
“别、别……”她颤抖地嚷嚷着。
他没有怜香惜玉,一把抓住她手腕,足够用力。
“放手!”齐妙妙一甩手抬起了眼,意外与他四目相接。奇怪的是她看到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尽是温柔,顷刻便放松了下来。
他竟替她把脉,齐妙妙:“?”
“脉急如切绳转珠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又掰开她紧握着的拳头,捏着她的手就着月色看来看去。
“干嘛?”齐妙妙欲抽手而回,岂料他抓得死死的。
他只是轻握而已,可手中却有一股巨力,让人无法撼动。
齐妙妙只得听之任之。
“中指中节跳动,方临盆……”他转头对齐妙妙说:“胎儿不能长时间待在产道里,得把它尽快弄出来。”
“弄出来?”齐妙妙怯怯地吞了口唾液,“怎、怎么弄、弄?”
她不知眼前这位俊秀又略显冷漠的男子为何手染鲜血后却预备救人,如此“精分”。
的确,在黑衣人落地之后,胎动就不那么明显了。
“会不会有危险?”她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