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眼,嗓音微哑:“你非要这般逼我吗?泥人尚有几分血性,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他?”
傅玄觐不以为意:“若你想南家陪葬,大可试试。”
一句话,堵住了南清鸢所有可能。
祖母也是南家人,她不可能弃老人不顾!
南清鸢闭了闭眼,疲惫感充斥了全身:“傅玄觐,你赢了。”
闻言,傅玄觐眼里却没半分喜意,反而有些烦躁。
他手钳着南清鸢下颌,逼着人睁眼看自己:“南清鸢,你在委屈什么?”
南清鸢怔了下,眼里浮现几分苦嘲。
岳亲王并非良人,也非她心悦之人,如何不委屈?!
“那你要我如何?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嫁?”南清鸢讽刺一笑,“傅玄觐,我是人,不是任你们摆布的木偶!”
傅玄觐眼神闪了闪,瞧不出真实情绪。
他只静静看着南清鸢,在她不解的目光中,一把将人扯进了房间。
被按在软榻上的那一刻,南清鸢手按着傅玄觐的大手,满心慌张。
“傅玄觐,你干什么?!”
傅玄觐无视她的阻止,钳住她双手,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腰间系带——
刹那,肩头衣衫被尽数剥下。
冷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,打在温热的肌肤上,一片冰凉。
却比不过傅玄觐的眼神凛冽。
他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,神色难辨:“南清鸢,那块疤呢?!”
第6章
南清鸢一怔,她盯了傅玄觐的双眼半晌,也猜不透他。
最后,她放松身体倒在榻上,手覆盖上傅玄觐的手指,用力按下!
“你很在乎那道疤吗?可惜没了!”南清鸢眼里装满了压抑的情绪:“不只是那块疤,五年里,我身上七百三十二道疤,我用生命搏来的功勋证明,都没了!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闻言,傅玄觐似有所感。
紧接着,就听南清鸢说:“因为我要被送给岳亲王,而南府小姐南清鸢,身上不该有疤!”
南清鸢忘不了被丫鬟扒光衣服时,她们是用如何震惊,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。
也忘不了自己被南母生生押进药浴木桶时,那疤痕被药浴祛除时,全身上下如蚂蚁噬咬的剧痛!
傅玄觐看着她那双蒙着无力与绝望的眼,只觉得按在她身上的手掌滚烫。
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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