袜子塞了进来，酸臭的味道熏得季怀年直翻白眼。

慕小晚下了床，记忆慢慢复苏，这一天慕小月骗她季怀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，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，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，到了季家后，她便意识模糊了，此后任由季怀年为所欲为。

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，她和季怀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，季怀年还说是她勾引的，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，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。

从那以后，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，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，都会冲她吐口水，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。

慕小晚心里怒火滔天，老天垂怜，让她来到了这一天。

她弯下腰，冷冷地看着季怀年。

前世她坏了名声，只得嫁给季怀年，季家不待见她，季怀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，每天都生不如死，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，大伯季寒深衣锦归来，也解救了她，这才离开了季家。

“我给脸不要脸？我是贱货？”

想到前世，慕小晚恨不得杀了季怀年，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，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，还有一行红字——新飞机械厂。

倒了杯里的水，抓着把手朝季怀年脑袋上砸了过去，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，季怀年朝门口爬，慕小晚揪了他的头发，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。

“是不是慕小月和你串通好的？”

慕小晚一脚踢翻季怀年，脚踩着他的小腹，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季怀年使劲点头，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。

“慕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，你可以随便搞，是这样吗？”

季怀年不敢点头，怕又挨打，可稍微迟疑了下，肚子上就一阵剧痛，胆汁都挤出来了，慕小晚脚尖往下移，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。

“老实回答，否则我让你当公公！”

“慕小月就这样说的，求你放了我吧，我以后再不敢了！”季怀年痛哭流涕，肠子都悔青了。

慕小晚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，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。

“饶了你也可以，你去外面说你和慕小月在搞对象，你们已经睡过了，慕小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，记住了？”

季怀年神情犹豫，慕小晚脸色一冷，脚就踩了下去，不过只用了五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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