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到了极点，猖狂的大笑。

笑完，齐柔才看到许念手边的离婚协议书，她大步上前一把就夺过来了离婚协议书，“哟，许念，没想到这一次我们两个还真的是想到了一起了，我也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给你签呢。”

“你还给……我！”

许念伸手就要夺回离婚协议书，齐柔冷笑着一脚就踩到了许念的身上，这一脚正巧不巧踩到许念右半截肠癌的位置。

许念话还没有说完，就疼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
齐柔踩着许念的小腹，蹲下身子，冷笑，“怎么样？许念，右半截肠癌的滋味不好受吧？”

“你……你怎么？”

许念疼的喘不上起来，心头一惊，断断续续的开口。

除了秦牧之外，没有人知道她得了绝症，就连她爸妈她都没有告诉。

就算是去医院里面调查，病人的档案资料也是绝对保密的。

若不是秦牧正好在医院里面工作，她当时拿检查结果的时候又恰巧碰到秦牧，秦牧也都是不可能知道的。

“我怎么知道你得了绝症是吗？许念，你说呢？你的病情只有秦牧知情，你说我是从哪里知道的呢？还有，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来报仇，偏偏等到一年前的时候，你说说没有秦牧的帮助，靠我自己行吗？”
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许念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，满脑子都是秦牧的那张脸。

她和秦牧认识了很多年，怎么可能会是秦牧？绝不可能！

“不信？不信你去给秦牧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？许念，我相信你是知道的，秦牧爱了你很多年，你难道不知道爱是会让一个人疯狂的吗？想想你为了宫北的牺牲，不是显而易见吗？要死了都还死扒拉着不动手。”

“哦，对了。还有一年前秦牧给宫北注射药物的事情，你真的觉得他是在帮你吗？你看看现在宫北有多恨你不就知道了？比起一年前对你的恨，恐怕要多上一千倍一万倍吧。”

齐柔说完，踩着许念的脚就松开了，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，得意的翘着二郎腿。

许念得到了自由，慌忙去找自己的手机，手不停的颤抖，险些拿不稳手机。

按错了好几次联系人之后，终于拨通了秦牧的电话号码。

“喂？秦……牧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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