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虑过方甜的身体状况禁不起大折腾。
手背贴住方甜的额头,滚烫滚烫的。方甜双目紧闭,不断说胡话
“医生怎么说?”
家庭医生的诊断是操劳过度,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。加上高度精神紧张,引发的应激反应。
若有所思地凝视几秒,贺遂的心思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方甜难受得直拧眉毛,哼哼唧唧的抽泣。
“十点的会议照常。”
见到方甜痛苦的模样,连冬瓜也有些不忍心,站在门外劝说贺遂。
“可是,少夫人真的很需要您陪在身边。”
手背贴在方甜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通过皮肤,烧进了他的心。贺遂用冷漠伪装自己,面不改色地说到,“生病,需要的是医生。”
烧得迷迷糊糊之际,听见贺遂说出这样没人性的话。方甜顿感拔凉拔凉的,果然跟人渣在一起太久,人生会不幸。
一只手伸进被子,握住方甜的手,轻轻在掌心划拉了几下。
方甜知道是贺遂,却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。他好像对谁都充满了戒备,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。他的世界是一个密封的冰冷世界。
艰难地摆摆手,“咳咳,工作要紧。你们走,我撑得住。”
像是听话的奖赏,贺遂拍拍方甜的头,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
口干舌燥,头疼欲裂,方甜觉得自己快要一命呜呼。
冬瓜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,让护士传话。
“少夫人,药和水放在柜子上。您不要误会贺总,今天是董事会换届会议,非常重要。”
原来是新官儿上任第一天,那确实不能缺席。
“嗯,我睡会儿再吃药。”
冬瓜急着跟贺遂等人汇合,匆匆忙忙地交代医护几句,跟着也走了。
她太累,贪睡到中午,懒散地爬起来。床头柜上的水冰凉,喊了半天,也没有医护前来更换。看来,她这个少夫人在贺家没有一点地位。
迷糊地抓起药,准备塞进嘴里。
“姐姐,不能吃,有毒!”
发昏的头脑猛得清醒,药片掉到被子上。方甜寻找声音的来源,“谁,谁在说话,出来。”
一个脆生生的童声从露台传来。
方甜一激灵,贺老天天有令,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进出这间屋子。大门有保镖看护,不可能有人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闯进来。
爬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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