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决然地推开门。

“让我试试！”

看到姜凝烟闯进来，原本伤心欲绝的老夫人愤怒不已。

老夫人指着姜凝烟骂道：

“你真是黑心肝！衍儿被你害成这样，你还想怎么样？！”

姜凝烟紧紧握拳，只是当众跪下，磕了个头。

“老夫人，以前是我的错，我对不起墨修衍，对不起你们！”

“我想赎罪，求老夫人让我试试！”

老夫人拿起茶盏就扔了过去。

“住口！衍儿都快不行了，你还想使什么手段？”

“你给我滚！休书我替衍儿写！”

茶盏径直砸向姜凝烟，她额头被砸破，血流过脸颊。

可她还在不停磕头，“求老夫人让我进去！”

老夫人哭着拍打桌面，“这是造了什么孽啊！”

姜凝烟还在磕头，“求老夫人……”

老夫人怒极，指着姜凝烟道：“来人！给我打！”

从梧桐苑追来的婆子各个恼火，立刻拿来木棍。

姜凝烟被按在地上，木棍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。

姜凝烟疼得脸色煞白，冷汗直冒。

可她没有喊一声，只是在那间隙继续求老夫人。

“老夫人……我……可以救墨修衍，若是……我救不了，我愿意……陪葬……”

老夫人终于让人停下，她走到姜凝烟面前，“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
姜凝烟强撑着爬起来，额头的血让这张绝色的脸有一丝妖冶的美感。

她看着老夫人，一字一句道：

“我罪虐深重，我愿和墨修衍同生共死！以此赎罪！”

老夫人怔了片刻，挥挥手，“放开她。”

姜凝烟擦掉眼泪，扶着墙站起来，一瘸一拐拖着身体进了屋子。

床上，往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战场杀神虚弱而苍白。

病弱的样子淡化了他浑身的煞气。

姜凝烟抓住了他的手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看到墨修衍微弱的气息，她来不及说什么。

将旁边药箱打开，颤抖地找出银针。

只可惜，墨修衍毒已入骨，现在也只能缓解。

要想根除，除了万元散别无他法。

前世她利用墨修衍权势得到所有原料，却为穆临川制成万元散。

也就是那夜，她捧着药去找穆临川，却被当成人质害死了墨修衍。

姜凝烟一边落针，一边在心里起誓。

这一次，她要护好墨修衍，哪怕颠覆这天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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