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和你这样站在一起发呆。”

她的声音很冷漠，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温暖和依赖。

乔现一愣，在他记忆中，那个甜美可爱的小姑娘，会和他撒娇的小姑娘，已经长大成人了。

“小茹，好久不见。”

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，从前她最依赖的一个男人，现在去变得连声音都不想再听到。

“如果乔先生没什么事的话，我先走了。”夏芸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，多说一个字，曾经刻骨的伤痕，就会隐隐作痛。

她身体少了一个零件，还是因为这个男人。

“小茹，我今天来是和你说柔柔的事。”乔现压下了心中的苦涩，“她从小身体就不好，我知道你恨我，你可以冲我来。”

“冲你来？”

夏芸仿佛听了一个很大的笑话，“乔先生可真够高高在上的，我和你，还有乔柔没有任何关系！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，那就够了。”

“小茹。”

看她要离开，乔现咬了牙，伸手握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，“你别这么冲动，我要是想解决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，并不是想……想伤害你。”

“伤害？”

夏芸低低的重复了这两个字，声音冷漠，“你们对我做的事，远远不是这两个字能概括的。乔先生你最好放手，否则我要喊人了。”

冰冷的雨水顺着水面滑到地上，乔现下意识松开了女人的手。

她的手腕纤细，像是一捏就能碎掉。

夏芸表现出来的种种，都和他以前认知的不一样。

“霍沐宇，他对你不好吗？”他很惊讶，也很震撼，为什么夏芸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，也并不像传闻中那样，飞上枝头变凤凰后，日子变得好过。

“这些年你过的好吗？”乔现声音压抑又苦涩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敢出现在夏芸面前，只要一出现，就能想到过去的那些事。

如果，如果没有那些伤害和误会，夏芸和他会过的很幸福，她可能依旧像妹妹一样待在他身边，或者……

乔现合上黑眸，唇边都是苦涩。

“我好不好，都不用你在这惺惺作态！”夏芸咬着牙，她就像一颗坚韧的草，从幼时长到现在，“只要你能管好你妹妹！”

“小茹，柔柔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，是你误会她了。”乔现眼眸里都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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