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跟厉寒川齐平，接过了，“我听你的。”

当着厉寒川的面，白菀菀乖巧地把药吞了下去。

离开时，厉寒川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白菀菀，“对了，改天记得把呢大衣还我。”

“好，我洗干净厉先生的黑色呢大衣就送过来。”为了让厉寒川彻底相信那晚的女人就是她，白菀菀故意说出厉寒川大衣的颜色。

昨天晚上的事，白菀菀回答全对的上。

就连他的呢大衣是什么颜色这样的小细节她都知道，厉寒川更加确信自己没找错人。

......

下午，林稚准时抵达了律师事务所。

她进去的时候，就看到叶律师叶竞天在等她。

她特意往叶竞天身后看了一眼。

今天离婚，厉寒川总该亲自出面了吧。

然而，环绕一圈整间屋子，连厉寒川半个影子都没看见！

连离婚都不愿意出现，这男人有那么忙吗？

他大概是厌恶自己到极点，所以，连离婚都不愿意亲自过来。

算了，能离婚就已经万幸，他人见不见也无所谓。

林稚迎面走到叶律师面前坐下。

曾经见过一面叶律师，跟厉寒川领证结婚的那天，就是他跟自己进的民政局，林稚对他印象颇为深刻。

“好久不见，叶律师。”林稚礼貌打了声招呼。

“你好，厉太太。”叶律师公事公办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林稚，“这是厉总让我拟定的离婚协议，您先看看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，您在上面签字就可以，至于手续我会代替您跟厉少办理。”

林稚接过。

认真地看了起来。

不得不说，厉寒川身为商人的本质在协议上展现的淋漓尽致，上面的内容没有一条是对林稚有利的。

厉寒川不仅让她净身出户，还不许她往后提起跟厉家有任何关系，更不能以厉家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。

招摇撞骗？

她骗厉家什么了！

厉寒川至于对自己成见这么深。

看到眼前这份离婚协议书，林稚不断皱眉头。

算了，今天是来离婚的，不是来争论长短的，何况厉寒川不在，争论这些也没用。

拿起笔，翻到离婚协议书最后一页，林稚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
林稚利索的举动，叶律师看的一愣一愣，“厉太太，您有看清楚离婚条款吗，就没什么要求？”

豪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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